“从上高中到现在咱们俩一直没一起洗过澡,我在想你是不是跟我发育的一样好,真没想别的,肯定是你多想啦!你为什么会多想?啊——!”戚小沐一拍脑袋,大悟:“卉舒,你是不是被我看湿了?”
“什么湿了?”傅卉舒没听懂。
“那里……”戚小沐瞟了一眼傅卉舒的三角地带。
“没有吧,”傅卉舒看看自己的短裤,“干的,哪有湿?你又搞什么鬼?”
“不是那里,是那里……”戚小沐扭扭捏捏的咬指甲,小脸羞成了五花肉,“不是裤衩,是那里……那里,那里边……”
“混球!”这回傅卉舒听懂了,抓起枕头砸她,戚小沐立刻伸手护住了脑袋,又担心她砸不过瘾,就羞涩的撅起屁股让她砸,傅卉舒一看她这副模样乐了:“没出息!”
“咱俩嘛关系?跟你讲什么出息啊!”
“那你跟我讲讲你湿过没有?”
“我?我哪儿能呢!”戚小沐坚决否认:“我是多么单纯的孩子呀!吃喝为公拉撒为民,一颗纯洁的红心全部奉献给了纯洁的党,全身致力于党政建设改革开放,一心一意谋腐败专心致志奔小康,你可别冤枉活雷锋!”
“你还真是位吃喝拉撒全都为公为民的活雷锋!快说,你背着我偷看过什么?”黄片?还是实战?有可能!哼,画画的没几个正经人!
“什么都没看!”戚小沐误解了傅卉舒说的“看”,连怨带恨的一股脑的说:“你睡觉都穿睡裙的,我能看到什么?至多也是在脑子里猜猜你发育的怎么样,真是的,裸睡不好吗?大热的天你不愿裸就算了,还不让我裸,非要遮块布料,被子不就是布料嘛,现有的便宜免费送你你都不占,真混蛋!咱们小时候一到夏天都是光着屁股睡觉的,卉舒卉舒,以后咱们裸睡好不好?你是学医的,肯定知道裸睡有益身体健康。”
傅卉舒挑挑眉,痛快的答应:“好,就按你说的办,咱们裸睡!”
“我就知道你是个热爱健康的好姑娘!”
“前提是你别跟我一个被窝!”
“你还是穿睡裙吧!”
20岁左右的女孩,一般情况下,只要没尝过“欲”的鲜,往往对“欲”之一字不会想太多。但是,亲吻通常会引发欲望。
大半个月下来,在不断的消毒练习中,戚小沐和傅卉舒吻熟了,单纯的接吻似乎不能再满足心的膨胀,她们都清楚,虽然还没到预定的大学毕业,而她们距离那条警戒线已经不远了,只是各自坚持着,谁都不肯先迈出那一步。她们都是女孩子,处子跟熟/妇又不大一样,处子在送出自己第一次的时候总是那么地羞涩又紧张,床下再怎么像狼,到了床上也会转成羊,脸皮再厚,面对这种事也会觉得不好意思。
人非圣贤,孰能无欲?戚小沐和傅卉舒吻着吻着就吻来了欲。欲一光临,傅卉舒想让戚小沐先动手,戚小沐想让傅卉舒先动手,俩人都想让对方先动手,偏偏都羞怯怯的不好意思说,你羞我羞大家羞,羞着羞着羞黑了脸,你是不是性冷淡?你怎么还不动手?我等着你来吃呢王八蛋!
拉锯战就此开演,为鱼水之欢而献身的梦想没能实现,倒是彻底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欲求不满。
从戚小沐和傅卉舒把恋情公开以来,常娥养成了竖耳朵的好习惯,每晚睡觉前必会把耳朵贴到墙皮上,聚精会神的听隔壁有什么动静,隔壁要是一有斗嘴的动静她就瞎激动,舞着胳膊跟空气打拳击,嘴上还念叨:“小沐上!左直拳上勾拳一二连击打败她!”史诗一看她这德行就骂她女流氓,她激动完了就骂史诗假正经。
史诗对常娥很无奈,常娥太懒惰,不逼到份上她不打扫卫生,跟她住了这么久史诗成了免费保姆,史诗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就把常娥爱听动静的事告诉了傅卉舒,请傅卉舒跟戚小沐闹动静的时候尽量小点动静,并以抱打不平的名义痛骂了常娥好一顿。
傅卉舒简直想跳楼,她跟戚小沐哪有什么动静!想闹动静也得有人配合啊!俩人成天扛着口袋牵牵着马,有福不会享,放着鱼不敢吃,真是要命!
在幸福而不性福的煎熬中,日子不紧不慢的向前过,一个不小心,大二暑假就过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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