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不害臊!”傅卉舒的脸也红了一个透彻:“等会儿洗个热水澡就好了,快去厕所。”
戚小沐站着不动,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头发呆。
“又怎么了?”傅卉舒问。
“没怎么,”戚小沐重新爬到床上,拉过傅卉舒的手看看,咧嘴傻笑:“我指甲缝里有点血,你的也有,我都舍不得洗手了。卉舒卉舒,我比喜欢我自己还喜欢你,我比疼我自己还疼你,你呢?”
“我比你道行深,我比爱我自己还爱你。”
戚小沐傻笑的更厉害了:“卉舒你真会惹花姑娘开心!我真爱听。”
“傻样儿,”傅卉舒捏捏她的鼻子:“快去把该排放的都排放出来。”
“嗯。”
等戚小沐出去,傅卉舒掀开被子,看着床单上那一点淡淡的落红,下颌微扬,轻柔的笑了笑。
傅卉舒换下床单和被罩,也去了洗手间,戚小沐已经解决完内急问题,正准备冲澡,看傅卉舒进来了,就说:“卉舒,咱们洗鸳鸯浴吧。”
“你以为这屋里住的只是咱们俩吗?你出去,我先洗。”
“哼,人多了就是不方便,得赶快买房子。”
两人都收拾利索后就快10点了,常娥和史诗早坐在客厅看电视了,常娥审审戚小沐,在她脖子上发现了一个惹人遐想的小红印,常娥捂嘴偷笑,突地又喊了一嗓子:“啊——!卉舒!小沐皮肤过敏了!”
傅卉舒脸蛋发烧,戚小沐傻呼呼的说:“我皮肤好着呢,吃什么都不过敏。”
常娥笑得更厉害了,戚小沐见她老盯着自己的脖子看,跑到镜子前去照,一照之下小脸接着蒙上了一块大红布,踢踢傅卉舒的脚,抱怨:“你办的好事你办的好事,怎么出门怎么出门?”
“莫急莫急,”常娥跟变魔术似的从屁股后头摸出一条白丝巾,“丝巾!那个那个后的必备产物!我都帮你准备好啦!”
这下戚小沐连脖子也裹上红布了,正好跟吻痕融为一体,简直是天作之合。
傅卉舒的脸也红透了,她故作镇定的拿起茶几上的豆浆喝,史诗急忙把豆浆夺过来,说:“生豆浆,还没煮熟呢!猜着你和小沐起不早,我没帮你煮。小沐,卉舒那么辛苦地为你忙活了一晚上,你还不快去给她煮豆浆?”
常娥说:“史诗你就爱欺负小沐,卉舒辛苦小沐就不辛苦啦?就是夜猫子叫唤一晚上也辛苦的很,何况咱们小沐是个娇滴滴的小美淫儿呢!”
戚小沐恼羞成怒:“你们偷听!太缺少思想品德教育了!太没家教了!真该浸猪笼!”
傅卉舒努力厚起脸皮,说:“史诗常娥都不急,你急什么?你上火了有我帮你灭,她们俩呢?常娥,万一你偷听出暗火来,是不是想让史诗帮你灭?”
“对对,史诗帮仙子灭火!”戚小沐来劲了:“看看你们那乳,一大一小,一个资产颇丰一个无产到底,毛爷爷告诉我们,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斗争,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史诗,我把仙子交给你啦,关门,上!”
常娥和史诗的脸顿时扭曲成了沙皮狗。
吃完早饭,傅卉舒拿起丝巾,帮戚小沐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戚小沐对着镜子照了又照,自恋的不行,以前怎么没想过围丝巾呢?太不应该了!
四个人去街上逛了逛,换季期间不少商店正在打折,几个人跟占了多大便宜似的使劲买,傅卉舒一口气买了三条丝巾,史诗和常娥看的直笑。戚小沐买了一个冰激凌,自己吃一口,喂傅卉舒吃一口,史诗和常娥看的直喊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