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我发火,哼,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史诗需要一段独处期,她要想开了,不用你找,她自己自然就会找。”傅卉舒半真半假的说:“说真的常娥,我觉得你跟史诗很配,女才女貌,配的很!”
“少拿我开玩笑!”常娥伸手打傅卉舒,心里却想,女才女貌,这个词真好。
常娥没有对朋友说,跟三恋男友在一起时,史诗没怎么跟她吵嘴,她很郁闷;她也没有对朋友说,当她想从网上给史诗找对象而被史诗怒骂的时候,她很开心;她更没有对朋友说,她好像越来越在乎史诗了。
越来越在乎是喜欢么?她不知道。自己会喜欢女生么?她也不知道。
一切都是未知,一切都像水中月,她想边走边看,一切随缘。缘到了,无论对方是男是女是公是母,她都不在意。缘不到,她也不会再刻意去找些什么了。
初恋三天,二恋七天,三恋十天,这些都是为了那幻想中高贵的爱情童话而刻意寻找的,却每次都以失望告终。现在受够了失望,不找了,都随缘吧。她是个开朗的姑娘,看的很开,她似乎天生不喜欢在情爱上纠结,随缘的想法一确定,她又活蹦乱跳了。
几乎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宝座,宝座上都写着一个名字,名字代表着梦想,梦想或者是权势,或者是金钱,或者是亲友,或者是爱情。
尽管她已打定主意一切随缘,而在她心中最醒目的那个宝座上,却分明写着两个字——史诗。
随缘而不随心,随心而不随缘,一旦有人夺去你的视线,心与缘,终究无法任其自然。
她清楚的明白这一点,于是,她只能等等看,等等看,再等等看,一边笑着开心着,一边等等看。
跟王灵分手后,史诗跟她没了任何联系,她不愿也不敢再轻易去喜欢谁了,她跟以前一样,该说的说,该笑的笑,该和气的和气,该辣的辣,却把自己的情感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将心墙高筑,不让自己走出去,也不让别人走进来。
不知从何时起,常娥成了一个特殊的存在,有常娥在,她不会孤独,但当常娥交了第三任男朋友的时候,即便常娥在她身边,她也依然感到孤独。直到常娥分手之后,这种孤独感才渐渐消失。
她已然意识到了常娥的特殊,也接受了常娥的特殊,只是一直不愿承认,也不敢承认。
十二月初的一个午后,枯黄的落叶铺满了林间的小道,风有点尖利,阳光倒是温和,晒在身上很舒服。
史诗抱着书,独自一人在山上赏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复常娥发来的短信,用简短的文字损损她,倒也开心。
很不凑巧的,在山脚处,她跟刚从一辆红色跑车上走下来的王灵碰了面。
王灵把头发烫成了大卷,少了几分清纯,多了几分成熟,她的面容依然俏丽,只是眉间多了一丝阴郁,她的手里夹着一根女士烟,烟已经燃了半截,她整个人就像正在燃烧的烟一样,惨白的灰里夹着若有若无的火星,有些疲惫的颓废。站在她身边的人是李颖,李颖的嘴里也叼着烟,吊儿郎当的俨然一副大老爷们儿样,一如既往的容易让人把她的性别弄混。
现在王灵跟李颖的关系很难让人去形容,俩人名义上是情侣实际上连知心朋友也算不上,王灵对李颖根本没什么感觉,李颖对王灵也不是十分认真,跟柏拉图也有相当的差距。俩人是情侣没上过床,是朋友又偏偏扣着一顶情侣的帽子,总之她们的关系很难让人去形容。
按着王灵自尊的性子,如果对谁没有感情她是不会随便答应当人家的女朋友的,包括她的前两任男友,她跟他们谈恋爱也都是有感情做基础的,但是,世事弄人。
王灵跟史诗分手后很沮丧,她想挽回史诗,稍微平静一些后她给史诗打过几次电话,但打不通,因为史诗换号了,原来的号码成了空号。她彻底意识到她跟史诗是真的完了,就更沮丧了。有些自尊过了头的人,一旦自尊经受了打击就容易陷入过分的沮丧,进而对人生灰心丧气,甚至会有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就像王灵,她觉着史诗肯定是把她当成很随便的女人来看了,你不是觉着我随便吗?那我随便给你看!这样一赌气,她抽起了以前顶讨厌的香烟,又凑巧李颖追她追的紧,她把自己灌个半醉,就这么答应了当李颖的女朋友。
她是答应了当李颖的女友,却没一点当女友的觉悟——她一直拒绝李颖的求欢之举。李颖想吻她,她躲闪,李颖想跟她上床,她直接说不可以。交个女朋友不能动不能碰,李颖为这在背后没少骂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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