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br/
“一点不想,”傅卉舒咬着她的锁骨,纤长柔美的手指逗弄她楚楚含羞的花瓣。
“你就爱说反话,”戚小沐闷哼一声,抱紧傅卉舒,啃口她的脖子,“我喜欢听你说反话。”
“我不说反话就不喜欢了?”傅卉舒翻身骑到她身上,下半身若即若离的贴到了一块儿。
“喜欢,你说什么我都喜欢,我是昏君,爱美人不爱江山,不对,是爱美人身上的江山。”戚小沐搂住傅卉舒盈盈一握的腰,抬头去吃那对嫣红玉润的樱桃,长腿稍稍打开一点,让贴合的地方更加贴合,“卉舒,每次这样,我都觉得我们是连体儿,你真热,我真喜欢。”
“嗯。”
傅卉舒握紧她的手,十指交缠,腰身止不住的律动,生动而猛烈地研磨,戚小沐配合着她的动作,跟她一起跳舞,一起沉沦。
没有什么是比感受彼此的热度更加亲密的事了。
双眸紧闭,樱唇轻吟,丽靥润红,风情荡漾。晶莹的汗珠顺着脊背悄然滑落,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别样的光华,这一刻,两人的心在一起跳跃。
柔和的光,柔和的人,柔和的水。
一圈又一圈的水纹向外扩散,漾动了浮光,盈满了渴望;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此起彼伏,冲过了沙滩,擦过了贝壳。两只小船游荡在海水中央,时上时下,忽左忽右,你追我逐的过家家,直到潜藏在体内的海啸来袭,将船覆没,一切才趋于平静。
傅卉舒仰起头,瀑布般的长发洒满了背,戚小沐弓起背,绸缎般的黑发铺满了床。
深沉的夜,原本就是为爱的深沉的情人准备的。
无需过多言语,只需相拥睡去。
戚小沐和傅卉舒离开后,常娥躺在床上装死人,她乳疼额头疼,浑身都疼,没力气说话。
史诗看看她的额头,倒出一点红花油帮她抹了一点,常娥问:“我不会脑震荡吧?”
“让弱小的台灯夯一下应该不会脑震荡,”史诗把地上的台灯捡起来,叹:“你脑袋可真够硬的,把台灯都震散架了。”
“什么话!”常娥愤愤然:“你有点人性没有?台灯不是人!我才是人!”
史诗哧哧笑:“你不说我真不知道你原来是个人。”
“一边去!”
“真没想到卉舒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力气还不小,简直能跟奥特曼比。”史诗问:“还有哪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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