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没点长性,过两年奔三了我看你还青春不青春!”曹沛如从后视镜里瞅傅卉舒和史诗一眼,说:“他们几个酒品还不错,不哭不闹的一点酒疯都没耍。卉舒和史诗有你们照顾,杜松怎么办?”
“杜松还真难办,”戚小沐一脸犯难:“他喝成这样不能往家里送,她妈要见了他这模样得把肝儿疼死,要不,曹姐,麻烦你照顾照顾他吧,你家挺大的,多放个人应该没问题。”
“你家也不小,我看还是把他往你家放吧。”
“我们都是女的,放个男的多不方便。”
“我不是女的?”
“你是女的可你方便呀!孤男寡女的多方便!想干嘛就干嘛,不怕别人偷看。”
“一点不差!”曹子怡敲着杜松的脑袋大笑:“姐,你跟这个小白脸还挺配的!你都光棍这么多年了,勾搭勾搭这个假大妞跟他搞搞算啦!”
“就是就是!”常娥连连点着头说:“还是子怡同志有远见!”
“你们这群屁孩子就没一个不欠打的!”把杜松扔到戚小沐那里确实不方便,曹沛如善心一发,就说:“让杜松在我那儿醒醒酒吧,我先把你们送回去,等杜松酒醒了再让他回家。”
“好人一生平安!”为表嘉奖,戚小沐拍了拍曹沛如的后脑勺。
曹子怡看着好玩,跟拍皮球似的也拍了拍曹沛如的后脑勺,曹沛如的脸立马黑了一片。
来到戚小沐她们的楼底下,曹沛如停下车,先把傅卉舒和史诗送上楼,然后载着杜松和曹子怡回了自己家。
把傅卉舒和史诗安放在沙发上躺着,戚小沐和常娥忙着找蜂蜜调蜂蜜水。可能是知道自个儿已经到家的缘故,老实了一路的傅卉舒和史诗跟商量好了似的,突然不老实了,俩人都抱着肚子在沙发上滚,沙发窄,一滚两滚的滚到了地上。没怎么喝过酒的人一下喝了这么多,胃很容易被酒精刺激到,在饭店里安静坐着还稍微好些,但是一上路一颠簸,那种难受劲简直跟下地狱没什么两样。她们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滚,怎么滚都不舒服,越不舒服越滚,越滚越不舒服。
戚小沐和常娥把调好的蜂蜜水放到茶几上,扶起她们来,再把杯子往她们嘴边送,想让他们多少喝点。谁知水杯刚触到她们的嘴唇,史诗就一巴掌拍到了常娥的脑瓜上,叫:“再喝——喝,就吐了!”傅卉舒也一拳头砸到了戚小沐的鼻子上,嚷:“不喝,胃难受!不喝!”
常娥和戚小沐一个抱头一个捂鼻子的看对眼,常娥说:“她们以为这是酒,不喝怎么办?”
戚小沐带着哭音说:“我鼻子疼。”
“我头也疼,但是我问的是她们不喝蜂蜜水怎么办,没问你鼻子疼不疼。”
“我快疼死了,先容我缓缓劲,”缓了半分钟,觉着鼻子好受点了,戚小沐说:“蜂蜜水不急着喝,这会儿她们胃里肯定难受,要是能吐出来就好了。”
“把酒吐出来是能好受点,可是怎么才能让她们吐出来呢?”
“去洗手间,咱们帮她们抠嗓子眼吧。”
“好办法!”
事实证明,帮别人抠嗓子眼这种事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也不是一般人能干得了的。戚小沐刚把手送到傅卉舒嘴边,手指头就被傅卉舒一嘴咬住了,戚小沐疼的嗷嗷叫:“妈呀妈呀妈——呀!快松嘴快松嘴亲姐姐亲姨亲妈亲大爷!”
常娥那边的情况也很悲惨,史诗也把她的手指头给咬住了,她怎么拽都拽不出来,也急也疼也吼的满脸大汗。
俩人非但没能让人家吐出来,反倒差点把玉指葬送,怎么想怎么气,戚小沐看看青里发紫牙印里渗着血的左手食指,恨得对准傅卉舒的屁股揍了两巴掌;常娥看看破了一层皮同样渗着血的右手食指,也恨得对准史诗的屁股揍了两巴掌。而后二人俩俩相望,常娥拼力搀着史诗站着往下望,戚小沐被傅卉舒压的蹲地上抬头望,晶亮的眼睛里都闪着晶亮的泪花,黯然神伤,楚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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