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
“你也爱我。”
“谁说的?一点不爱。”
“咦,又说反话,我最爱听你说反话。”
“德行!”傅卉舒勾住她的肩,带着满腔的甜倾身吻住了她的唇。
戚小沐和傅卉舒洗起鸳鸯浴来没完没了,让排号等待洗澡的史诗满肚子上火,火到一定程度,她雄赳赳地跑到浴室前想踢开门把那俩无视人民存在的色胚给提溜出来,不想脚刚抬起来,又冷不丁听到了从浴室里头传来的呻吟声,史诗跺跺地,无可奈何的摊摊手,又十分残忍地把自己的怒火给扑灭了。
听见人家忘我的搞动静,要说不羡慕那压根不可能。从七月定情到十月黄金周,她跟常娥恋爱的时间也不短了,俩人除了亲亲就是抱抱,别说鱼水之欢,就是摸摸的次数也顶少。不是她不想亲热,而是担心常娥还没准备好,常娥的前三次恋爱可都是因为人家想跟她亲热她才跟人家分手的,史诗从常娥的前三任男友身上吸取了教训——为了感情长长久久,只要常娥不提献身问题她就丁点不提。可老不提总不是个事,恋爱中的人不可能不往那方面琢磨,再说还有戚小沐和傅卉舒那俩厚脸皮的见天哼哼唧唧的唱歌,唱的人心痒难耐,史诗也就十分难捱,她算计着,不管常娥有没有觉悟,都得找个机会把她那个死脑筋给敲开了。不过这事不用急,反正要过一辈子呢,反正她坚决不信常娥一点都不往那方面想,常娥个憋不住事的都不急,她急嘛?
她想开了,只要她不急,常娥就一准急,等常娥一急,万事大吉。所以说,不急。
连常娥都拿不下,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不急!这么一想,史诗立刻心平气和了,她故意光着长腿露着香肩在常娥眼皮底下晃来晃去,常娥看了连连吞了好几口口水,史诗蔫儿坏的勾勾嘴角,果然不用太着急。
今年的十月注定不同凡响,先是神舟六号载人飞船升空,接着世界上海拔最高的青藏铁路全线贯通,这两件大喜事夺去了很多老百姓的视线,一时间谈论神六和青藏铁路成了时髦,就连戚金贵都爱说一说,要是碰到哪个老哥们儿不知道什么是神六了,他就神气的翘着胡子神气的当科学家:“我告儿你,神六它就是个船,能飞的船!咱自己造的,咱自己的小伙儿开的!”
老哥们儿点点头表示他懂了,接着问:“那船是用铁造的吧?”
戚金贵说:“这还用问?不用铁造用什么造?要用木头造,太阳那么热,一飞上去还不得烧喽?这飞船就是我们打铁的造的!”——意思是飞船能造出来也有份儿他的功劳。
老哥们儿说:“人家是打铁的,打出的船能飞,你也是打铁的,打嘛嘛不飞,你手艺也太烂啦!”
戚金贵把翘着的胡子捋下来,不吱声了,那副被人堵了话之后的表情,像极了戚小沐。
老爷子最近清闲多了,戚小沐常娥和徐则林跟着他干的时间不短了,干的活儿也越来越地道,他一看三个孩子能独挡一面了,就把店交给他们,自己则退居幕后光荣退休了。除非接的活儿太复杂了几个孩子没法完全掌握了他才摸摸锤子动动手,否则一般不会动手,平时就养花逗鸟听大戏,或者跟一群臭棋篓子杀盘棋,日子过的可舒坦。
有戚金贵这根顶梁柱在,店里的买卖不会差,活儿也不会少接,戚小沐常娥和徐则林每天都有事情做,他们一早就在店里多添了几个柜台,有的放首饰有的放锻铜工艺品,首饰以银饰为主,耳环耳坠手链项链都有,全是他们自己设计制作的,锻铜则以小型浮雕为主,其中有些首饰也是用红铜来做的。这些小物件很受年轻人的喜爱,来店里光顾的年轻人也就越来越多,店里的东西大多控制在普通人能够买得起的价位,非常实惠,还不像有些名牌首饰那样动不动就往里头掺水,一传十十传百的,不少高校的学生都知道了这家老店,戚小沐三人也因此挣了不少钱。
以前来店里光顾的大部分是中年人或老年人,20岁以下的孩子较少,有点年纪的多是比较稳重,现在来的年轻人多了,顾客越来越多元化了,为保证店里的安全,戚小沐徐则林他们在四周安放上了摄像头。戚金贵不大喜欢这种监视,他一直觉得只有在老板和顾客之间建立一种信任关系才能赢来回头客,但时代终究是变了,以前能敞着门睡觉现在不能敞了,防人之心不可无,不喜欢归不喜欢,他倒也没什么意见。
十一月份的最后一天,寒流来袭,气温突降,天冷的厉害,店里没顾客,戚小沐常娥和徐则林在工作室忙活了一会儿,中午时分忙累了,就坐店里一边吃午饭一边聊天解闷。
午饭是常娥买来的一只烧鸡和戚金贵做的几个家常菜,戚金贵一早吃完去睡午觉了,饭桌上就剩下了三个年轻人。
戚小沐啃着鸡爪子说:“老徐你年纪不小了,该找个女朋友了,别老惦记着卉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