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一下,又觉得没必要.连明净大师都说鬼神之说是信则有,不信则无,他这个无神论者,就算去拜,大概也得不到神灵庇佑.
这样乱七八糟的想了一会儿,他不知道怎麽就想到了许之恒身上.
以前一看到乐青,他就觉得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可是今天看到乐青这麽哀伤的样子,他却觉得好像看到了许之恒.
他还记得以b城第一次偶遇许之恒时的情景,当时的许之恒真的可以说神采飞扬,可是现在他们在一起时,他总觉得对方一直都很小心翼翼,好像随时在观察著他的喜怒.
这种情景让他觉得有点不舒服,因为他知道那是因为什麽.
当年他在沈亦天面前,一样是这样小心谨慎,战战兢兢,生怕说错一句话让对方不高兴,看到对方笑,自己就觉得开心.
爱情能让人无所畏惧,却也能让人心生胆怯.
想到这里,他又想到晚上的那一个电话.当时许之恒明显是以为他在找借口,其实也不怪许之恒,最起码他晚上就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有此先例,许之恒会怀疑,也就不以为奇了.
虽然他身体真的有一点点的不舒服,但在许之恒看来应该也只是个借口.
他当时觉得没必要和对方解释什麽,这个时候再想想,又有点不忍.
他有过类似的经验,当初他如果自认为有做错什麽惹到沈亦天不高兴,往往要伤心自责好多天.
那个时候,人人都只说周谨为人沈稳,镇定,处变不惊,却没有人知道他其实经常会忐忑不安.
这样的心情是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都不会了解的.
他在想许之恒或许还在因为他的″欺骗″而感到难过吧.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打通了许之恒的电话.
电话通了才想到时间已经不早了,也不知对方睡了没有.正想著如果响了几声还没有人听他就挂断,结果电话立即就被接通了.
″睡了没有?″
″没有,有事吗?″
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很清朗,倒的确不像睡著被吵醒的样子.
周谨噢了一声,轻轻的咳嗽了一下,″刚刚我的确是有个客人在这里,所以抽不出身,你说有话想和我说,不知道手机里方不方便?″
这种类似於解释的话他说起来有点别扭,而且现在看起来还有点多余,因为他从许之恒的语气里感觉对方并没有因此而开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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