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明面上唯唯诺诺的遵从,却在背地里谩骂着他们。
不愿意的话,在开始的时候说出来不就好了?
不喜欢的话,为什么不说出拒绝的理由?
可是所有人都是这样,软弱的答应了,明明在开始的时候是自己做了选择,却在转过身翻脸,诅咒着他们。
真是,软弱地让人厌恶,让人忍不住的,想踩在脚底下。他眯缝着眼睛,挂上讽刺的笑容。
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的人存在,表面上虽答应了你,却是不情不愿,在心里狠骂着对方,像是要表现出自己有多少的骨气一般,可是最初没有拒绝的,何尝不是你自己?
开始时他们愤怒、无奈,最后变本加厉的欺凌。
原本的初衷并不是欺人,可是一天天下去,这种“欺人”竟也成了习惯。
那种惧怕的眼神,凡事的有求必应,越来越让人上瘾。
像是掌握着权威,控制了所有人的生死,又像是成为了强者,被所有人仰望。
直到东北沦陷,他们听到同胞的哭声,振聋发聩!
扛起枪杆,他们一起上了战场,每一天热血沸腾。
那是脱胎换骨般的经历,所以他以为,他已经改变。
直到归来,他的脾气,一再失控。
他只道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了。原来在别人眼中,他还是那个他。那个顽劣的,不知分寸的他。
他以为一切都已经过去,所有人都淡忘了过去,原来,还是有人深深的记得,曾经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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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旗下的产业最近都不大太平,尤其是大上海舞厅,出了好几场事故,引得客流量急剧减少,昔日秦氏的黄金招牌如今摇摇欲坠。再加上几天前大型进货船被海盗抢劫,给秦氏造成毁灭性的打击,在商界的地位也笈笈可危。
“五爷,十分之二的地盘被陆尔学吞了。”
秦五爷从藤椅上站起来,来回走了几步,笑了一声,“十分之二,好大的口气,就怕,他胃口没这么好,咽不下去!”
转过头,问道:“其他商户呢,有什么动静?”
来人摇头,“有实力的都持观望态度,大部分都和秦氏有生意上往来,牵一发而动全身,秦氏倒了,他们影响也颇大。”
秦五爷笑嗤,“究竟是些老狐狸,还有些眼色,陆尔学……”他顿了顿,“不愧是姓陆,不知道这一系列的事,是不是和他有些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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