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冲过来,范惜文就退,也不跟李广接触,只是逃跑,心里算是有苦说不出。
昨天在局子里被李平伤了右手,医生说至少一个五天内不能够进行剧烈的运动,右手能够用的力极小还不如左手,一旦出手必然被李广瞧出破绽。
所以,不到关键时刻范惜文绝对不会贸然出手。
示敌以弱,攻其必救。
这就是范惜文的对敌方略,也幸亏这些天来范惜文每天早晨坚持着晨练体力还算过得去。
“你难道就只知道躲吗?我还真是高看你了。”
李广钢管挥出,范惜文晃身闪过,来而不往非礼的送还李广一脚,轻飘飘的一脚对于李广自然没有威胁力,可李广却感觉到相当冒火,因为从始至终范惜文除了踢脚之外就再也没有做过任何反击,只知道闪,这对于一个战意高昂的人来说有点憋屈。
言语上的辱骂对于范惜文这种脸皮厚到一个地步的人来说那完全就等于是在挠痒痒。
“和你很熟吗?需要你高看哥哥什么?”
一边往后退,范惜文的嘴里还一边嚷嚷着,他其实巴不得李广能多和他扯扯嘴皮子,好拖延一下时间。
“哼,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李广往前踏出一步,指着范惜文说道,然后大手一挥,其余二十三人纷纷往前靠拢,包围收缩。
在这之前一直是李广想要血洗耻辱才一个人在干,现在李广恼羞成怒哪里还管得上什么,直接所有人一哄而上。
这下子,范惜文的脸就垮下来了,刚才游刃有余的时候还能够嘻嘻哈哈,“你李广也就是这么回事吧,也不过一仗势欺人的小瘪三。”
这下子范惜文连打架都不打了,撒开丫子就跑了,这个田径场确实够大,刚才众人所在的地方不过是一个角落而已。
“哈哈,范惜文你逃不掉的,我们这么多人,足够让你这条死咸鱼永远也翻不了身了。”
李广笑了,场上的范惜文在做的事情不就是困兽之斗吗?
这种徒劳无功的把戏,只能给人上演一出好戏,李广也乐得看好戏。
“你们三个,守住出口。”
“其余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将范惜文逼到南边的角落,”
李广看了一眼跑的正欢的范惜文,嘴角挂起一丝冷笑,有条不紊的开始调兵遣将,颇有大将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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