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没动静,他又用手推推她,还是没有动静。
罗菲睡眠向来深沉,一旦入睡,几乎雷打不动。
这种机会对郑天野来说,简直是久违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刚刚一直强装淡定,其实心中早就激荡的云翻雨覆,从生理到心理都有点憋不住。
他挪动身子,凑到她的脖颈处,像只犬类一样,用力嗅了嗅。做完这个动作,似乎自己也觉得有点猥琐,悻悻地摸了摸鼻子。顿了片刻,干脆俯下脸,在罗菲脸上亲了亲。
但亲脸颊显然不过瘾,亲完之后,他又移下,轻轻含住罗菲的唇。
因为怕弄醒熟睡的人,郑天野不敢有大动静,只伸出舌头,轻轻柔柔舔着,并不深入。弄了许久,他又去舔弄她的耳朵,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总之是在罗菲脸上来来回回游离了许久,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稍稍离开。
他在她的自制力,向来为负。再放肆下去,他知道自己肯定会擦枪走火,好不容易在罗菲面前稍稍树立了点健康正面的形象,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眼前的*而毁了长远的幸福。
郑天野深呼吸几下,翻了身躺好,让自己平静下来。也许是被罗菲绵长的的呼吸所影响,他终于在数了几十只绵羊后,渐渐睡去。
隔日早上,罗菲醒来,郑天野已经不在,只有厕所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动静声。她下床,奇怪地走去推开虚掩的门一看,里面的场景让她目瞪口呆。
巴掌大的厕所,郑天野蹲在地上,面前放着两个盆,他正在和盆里的衣服吭哧吭哧作斗争,身上溅了一身水,地板上到处都是泡沫。这场景怎么看怎么奇怪。
罗菲头冒黑线,不太确定地问:“你在洗衣服?”
郑天野转头看了她一眼,点头:“嗯,我这里没洗衣机,只能用手洗。你要用厕所?”
罗菲摇头,依旧是不太确定地看向他牛仔裤和白恤混在一起的盆内:“你会洗吗?”
“这有什么不会的。”他从盆里捞出一件恤,“你看,我是不是洗得很好?”
罗菲看着那件本来应是白色现在却有点被染了色的恤,摇摇头走进去,一把拿过他手里的衣服,不自觉唠叨:“衣服不能这样洗的。裤子和上衣要分开,尤其是牛仔裤。你看看你,自己一个人跑到这里,也不告诉家里人,现在吃不好住不好,连洗衣机都没有,还要自己用手洗衣服,要是奶奶知道,肯定会心疼死。”
郑天野讪讪嗯了一声:“没关系的,再过两个月我就会回去。舆论对一件事的热情不会超过半年,现在江城那边,已经很少谈论我,再过两月,公众肯定会完全忘记我这回事。如果再发生点其他突发热门,可能不用两个月我就能回去。”
罗菲边将两个盆里的衣服分开,边点头:“但愿是吧。那这样吧,反正我们隔得也近,这段时间,你把脏衣服给我,我拿回去用洗衣机给你洗洗,你自己天天用手洗多麻烦。”
郑天野嘴角快弯到耳根,嘴上却道:“这样不好吧,叔叔阿姨肯定会问起。”
罗菲道:“没事,我挂在我房间阳台上,他们不会知道。”
“那就麻烦你了。”
罗菲没看得见他得逞的笑容。
洗完衣服晾好,罗菲走回房间,便听到手机铃声一阵一阵响起。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是向东的号码。她没有心思去接他的电话,只是挂断一次,那头又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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