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这种事你决定就好……”托尼漫不经心地说。
“，那么祝你生活愉快。”
波兹温柔地微微一笑，然后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两条长腿交替迈步时几乎能带起风声，高跟鞋敲击在地板上，哒哒哒的声音越来越远。
托尼手插在口袋里走在走廊上，然后越走越慢直到停下，他眼睛一转，眉头皱起。
“……，刚才她说的是谁来着？那个什么合作对象。”
“是韦恩集团，先生。”
银白色小机器人从托尼口袋里露出头，口袋是歪的，他也跟着歪了歪，被托尼怕他掉下来拿在手里。
“……哥谭那个？”
“是的先生。”
温柔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托尼：……
“我刚才，是不是被小辣椒……不对，波兹套路了？”
托尼迟缓地说完，想转身走回去，但纠结了一会儿还是继续走向顶层。
“算了，毕竟她是首席执行官……虽然布鲁斯韦恩不靠谱，但韦恩集团应该还是可以的。”
不就是十年前抢了他女伴害的他出丑嘛。
托尼表示自己可以很大度，不会因为以前布鲁斯韦恩和他抢过女人而给韦恩集团使绊子……虽然他就算不同意大概波兹也会软硬兼施让他同意。
“老板他果然同意了……”
散会后，华杰收拾着文件说。
“当然，我毕竟是首席执行官，他不会因为一时赌气就否决我的决策的。”
波兹笑了笑，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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