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冽紧紧的皱著眉,按照孤月的命令平躺在他脚边。
孤月的眼睛冷冷的盯了杨冽一眼,抬脚,一脚将靴子狠狠的踏在了杨冽微微隆起的腹部。
没被如此对待过的人,永远也不知道那是一种什麽样的感觉。
在孤月的脚踏上去的一刹那,杨冽就已经扭曲了五官惨叫起来。那是他平生第一次在人前叫的如此凄惨而无助。几乎是本能的,杨冽那几乎要将痛苦溢出来的眼睛循著疼痛的根源看过去,几乎同时,双手已经抓上了孤月踩在他肚子上的脚。
这一切说起来要很多笔墨,实际上,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孤月看著那紧紧握在自己脚腕上的双手妖冶的猫眼又向下眯了几分,声音冷的好像可以将人逼近寒潭:“放开。”
杨冽此刻已经模糊了双眼,在那双眸子里再没了之前的理智和自制,充斥在里面的只有说不尽的痛苦和乞求。杨冽哀求的看著孤月,身体因为腹部传来的绞痛在不停的颤抖著。
“你,放开。”孤月重复到。只是这一次,孤月说的相当缓慢,这三个字,就好像禁咒一般不断的在杨冽耳边回响。身边,自己喘息的声音,偶尔海风灌入的声音,外面海鸟名叫的声音,在这一刻统统淡去,虚空中好像只有自己,而在这篇苍茫沙漠中,陪伴著自己的只有这三个字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好像已经被折腾的脆弱的神经再也经不起这样反复的打击折磨,杨冽颤抖著双手,手指一根一根的离开了孤月的手腕,转而死劲儿攥住身下的长毛地毯,把头撇到一侧,死死的抿著唇。
马上,孤月将腿微微抬起,再重重落下,仍旧是在杨冽的腹部。
杨冽又是压抑不住的一声惨叫,身体好像虾米一样向上弹起,再向死鱼一样重重落回地面。
非常痛苦。
痛苦到他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400毫升的灌肠液此刻正在发挥作用,不用踩踏杨冽的腹部都传来阵阵扭曲的疼痛,何况此刻想来养尊处优的身体被孤月如此对待?
孤月踩下去的瞬间,杨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原本集中在肠道的灌肠液四下散去,急欲寻找一个可以解脱的突破口,而当大部分的灌肠液向直肠流去的时候却被肛塞牢牢的封在出口处,无法解脱的液体只好在自己体内四下流窜,强烈的痛楚和便意逼的杨冽想直接昏厥过去,可是偏偏办不到……
他从来不是一个逃避痛苦的男人,也从来不是一个愿意在人前示弱的男人,更不是一个能忍受自己乞求其他人的男人。但是,当这一切超乎他想象的痛苦用一种不可逆转的势头袭击他的时候,他的这些“从来不”好像都成了一个可笑的笑话。
荒唐而不值一钱。
看著杨冽扭曲的五官,孤月咧嘴轻轻笑了起来。那笑容刻薄而嘲讽。他挪动著右脚在杨冽的腹部四处碾动,动作缓慢而沈重。他看著杨冽痛苦的表情,冰冰冷冷的说道:“原本我是想用手来帮你做这一步的,很轻柔的那种,真真正正的帮你清理干净,并且不会给你的第一次灌肠留下阴影。可是,因为你刚刚的不遵从,所以现在,我剥夺了你这项权利。”
在杨冽腹部碾动的皮靴用更重的力道向下踩了一下,接著重复著刚刚碾动的动作,孤月继续说道:“我原本可以很粗暴的对待你。温柔的对待你,是一种特权。我随时可以收回!”说著,抬腿,又是重重的一脚重重的踏了下去。
这些话对於此刻的杨冽来讲,虽然冷淡,但却不失为是一道救命符。清冷的声音好像有生命一般钻进他的大脑,让本来已经被疼痛占据的满满的思维相当精确的分辨出了这句话的重点。他忽然间……很期望孤月可以用手……
孤月看著杨冽眼中的神情变化,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些。他相当喜欢杨冽这样的反应──如果不用脚,他永远也不可能知道其实用手帮他按摩就是一种温柔。可能对一个从来没有受过什麽罪的大少爷来讲,这种事上用手就已经是一种残忍和折磨了。但现在,很显然,杨冽明白了,而且体会的相当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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