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是你啊。兄弟,你就要看不见老哥我了。你老哥我今天天一黑就没有脑袋了……”阎岁扭头一看来人,便开始抱怨。
“咦?岂不是更好!不用吃饭,可以节约粮食。看看你一回来,府上光米饭的开销就徒然曾加了一倍!真是心疼死我了!”来人一身奴才侍从的统一服饰,却又给人一种有别于其他奴才的感觉。一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咕溜咕溜的转,只是那张本来清秀的脸上却配上了一个痛心疾首的表情,煞是怪异。
“喂,阎飞!好歹是兄弟一场,你怎么就一点不关心一下我的生死大问题!总是计较那些身外之物!”阎岁气氛得一跳而起,伸手就抓住了阎飞的衣领,“再说了,那些又不是我一个人吃的!回来这么多人,肯定府上的食物供给要曾大啊!你怎么就怪到我身上!”
“放手放手,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怎么这么小人?”阎飞嘴上说着什么君子小儿的话,可是那眼中的笑意,却完全泄露了他一点也不畏惧阎岁的情绪。
“哼!”阎岁丢开阎飞的衣领,“我告诉你,要是我真把脑袋砍下来,首先就提着脑袋到你房间去,把你那供起来的财神爷给玷污了!看你还发什么财!”
“哈哈……”阎飞大笑,试问一个大汉级别的人,说出这么幼稚的话,谁能不笑呢?
“到了!球球下来吧。将军府就在前面点,等老汉把马车栓好,就带你过去!”大爷下了马车,走到车厢口,伸手挽起车帘,准备牵马车里的球球下车。
“嗯!谢谢大伯!”球球刚把脑袋伸出来,正准备扶着大爷的手跳下马车……
一群官兵就围了过来。
“是他?”
“对对,就是他!”
“是他!以前在军营的时候,我和他打过照面!”
“那就是他了!”
“还愣着做什么!抓起来!”
于是一群士兵七手八脚的就把球球捆绑起来,抬起就往将军府方向狂奔而去……徒留下一脸茫然的卖茶叶蛋大爷和球球“呜呜”叫远去的回音……
“你说用这把小刀子快一点,还是这一把砍刀舒坦些?”阎岁蹲在将军府大厅门外选刀子。
“当然是砍刀咯。”阎飞一脸幸灾乐祸。
“我知道是砍刀,可是砍刀太快了,万一砍到一半人给找回来了,岂不是亏了!我用小刀,慢慢割……或许还能磨蹭到天亮……”
“……”阎飞对这种人,不准备发表意见。
“副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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