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天就着这流出来的黑色污水,完好的左手背起,用右手食指在靠近自己的花台上迅速的图画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只看得见手的影子在移动,似乎已经超出了人类的极限。
奇天在一个花台上图画完毕,又快速侧身接着画另一个花台。而从他食指所流出来黑色污水却一直没断过。
片刻之后,十二个花台全部都着上了黑色诡异的图案。
而此时站定的奇天,已是满头白发,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嘴唇乌黑,没有了眼瞳……或者说是眼瞳竟然成了白色……
这时候的奇天,是人?是鬼?怕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一脸无奈的伸出左手抚摸着自己干燥诡异的白发,右手食指放入嘴里轻舔。一会儿功夫,食指就不再流出乌黑的污水。
奇天抬头,那如细牙般的月亮竟然消失了!而奇天所画之物均散发着诡异的黑色光晕。随着光晕的加深,整个花园都散发出一种恶臭,比臭水沟还要恶心的臭味。
奇天双手撑着花台,盯着自己所创造的图案喃喃自语:“阎球,小生相信你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如果到了那天,你还没有来拜访小生……那么你在阴间的时候,别忙着过奈何桥,暂且等等小生。到那时候,小生再给你赔不是。”
只见奇天将一根发丝从怀里掏了出来,放在掌心,那发丝竟自己无火自化。
……
“喀,喀……”阎落忽然坐立起了身子,难受的发出要呕吐的呻吟。
“将军?”球球正在给将军换凉毛巾,听见将军的呻吟,慌忙跑到将军床沿。球球一手拍着将军的背部,一脸担忧的问将军。
“恶——”随着“淅沥哗啦”的声音,阎落竟然吐出一大堆恶心、恶臭的虫子来!
“将军!”球球的小脸急得刷白。也许是人的潜能,如果是平时球球看到地上、床上有那么多恶心又恶臭的虫子,肯定吓得耸着脑袋就跑开。
可是此时,球球竟一点儿也不害怕那到处都是的恶心虫子。他现在的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将军的身上。球球看到将军呕吐之后,又再度无力的昏迷过去,心都纠了起来。
“将军?将军?”不论球球怎么呼喊,吐完虫子之后的阎落都一声不吭的再次昏迷过去。
球球想起阎管家好像是去找解咒的奇人去了,于是球球慌张的跑出了将军寝室。
球球在将军寝室门口,就见一侍卫路过,抓着这个侍卫就问:“阎,阎管家呢?阎管家人呢?”
“你,你先放手!”侍卫被球球勒得有点儿踹不过气来。想不到这个小小个子,还有点力气嘛。
“对,对不起……”冷静点儿的球球,连忙放开了抓住侍卫的手,一脸歉意却还是焦急的小脸皱在一起,活像一个小老头。
“咳咳,阎管家不是昨天才出门吗?没有这么快回来的。”侍卫看球球一脸焦虑,就问球球:“你现在找阎管家有什么事?”
“将,将军吐了一堆虫子!”球球似乎现在才想起来害怕,全身鸡皮疙瘩都突然冒了起来。
“什么?这么严重的事情怎么不早说!我得赶紧去通知华夫人!”侍卫转身欲离开,就被球球给再次抓住。
“不,不要告诉华夫人!她已经够操心了,如果她再知道将军病情恶化……我怕她承受不起!”球球说的是实话。华夫人昨晚回府后,就老疾复发,现在还起不了身。如果此时再告诉她将军病情加重这个噩耗,岂不是要了她的命!
当然,小球球隐瞒了自己的私心。他不希望华夫人来看望将军。因为她的到来,意味着他不能继续在将军身边伺候。而现在将军“病危”,球球是片刻也不想离开将军身边。球球只想这样守在他身边,就算是死,球球也希望能和将军一起……
侍卫听了球球的话。他也觉得此事如果是自己去上报,将华夫人气病倒了,那自己岂不是要当炮灰?怎么想怎么划不来。况且自己只是一个侍卫,又不是将军的侍从,就算此事因为隐瞒不上报而弄大了,也怪罪不到自己身上来,何必自找麻烦呢!
于是这不良侍卫对球球点点头道:“你既然这样说,那就暂时上报了吧!但是,以后谁问你,你都不要说见过我!我……今天,今天轮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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