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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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球球没有和那奴才争辩,因为他知道争辩根本无用。于是球球缓缓爬了起来,小手轻轻擦掉被踢出来的鼻血,可惜怎么都擦不完……

        “……”

        “你好像把他鼻子踢坏了吧!”

        “还愣着做什么!跑啊!”于是一群奴才一哄而散。只留下那个在坐在地上,擦抹着鼻子,却还是不断流出腥红液体的球球,最后再次被黑暗笼罩。

        ……

        “为什么还没有醒?”阎落一手爱怜的轻轻摸着球球冰凉的小脸,一边问着大夫。

        “这……病人不光身体上有很多外伤骨折,最重要的是病人的肾脏显然被重创,已经有了淤血……而且病人失血过多,还没有得到及时的——”云大夫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阎落接下来的话打断。

        “来人,将云大夫的家人请上府。球球什么时候脱离危险,什么时候放他们回去。”阎落依旧一手轻轻摸着球球的小脸,表情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

        他一眼都没有看那个已经吓得跪在地上不断求饶的云大夫。只是温柔的盯着床上的小可怜,回忆着他甜美的笑容。

        阎落这两天故意昏迷,其实都是有知觉的。

        他知道是谁在他身边默默的守候着他,他知道他为了给他取暖,而把自己冻得瑟瑟发抖。他甚至听到了崔管事的打骂,只是为了不打破计划,他没有“醒”过来。当时在“昏迷”中的他就想,这次完了之后,一定要对球球好一点儿,因为他值得!

        可是当他威风凛凛的从皇宫回来,却看见了一个面色惨白,倒在血泊中的球球!他甚至不敢碰触他,他害怕,怕自己会摸到一具冰冷的尸体!他,阎落,二十五年来,第一次感到喊怕,怕到手心都冰凉。

        ……

        将军府地牢。

        和所有地牢一样,这里也是一片漆黑。

        黑色本是属于他的颜色,他天生就该生活在黑色的世界,生活在别人的影子里。

        “滴答——滴答——”鲜红的液体,从被斩断了的手臂缓缓的滴到地上。他不感觉到疼痛。这点痛苦,和在没有遇见主人之前的痛苦相比较,简直如同芝麻和西瓜,根本不能比较。

        黑衣斜靠在地牢的墙角,他不关心自己的生死,他只是不断的在责怪自己。为什么学艺不精,连一时半刻都没有挡得住阎落。为什么自己没有来得及通知主人咒术失败。

        那阎落怕是早就知道自己的存在,怕是一直都在演戏给自己看……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令人恐惧!

        主人为什么要和这样恐怖的男人成为敌人?难道就因为那个乳臭未干的小皇帝?黑衣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去问他主人,但是他知道就算给他这个机会,他也不会问他主人。

        因为他的命就是主人给的,主人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无关乎任何理由。

        困意慢慢袭来,黑衣在慢慢睡去前,仿佛来到了一片大草原,一个大男孩在前面跑,一个小男孩一步三跌倒的跟在后面,不断的叫着:“哥哥,哥哥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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