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快来人!”阎落一把抱起球球就冲了出去。
……
“云慧大师,这是?”久未出场的阎岁气喘吁吁的问着云慧大师球球的状况。
前些日子,云慧大师上将军府拜会。临走前,大师发现将军有被下咒的迹象。也亏得云慧大师发现得早,要不然那咒术一旦发作,将军这次还真是在劫难逃。
心思缜密的将军当场就决定了这将计就计的算计。于是乎,苦命的阎岁就成了将军和大师之间传话人。来来回回的在云慧大师所居住的京都大业寺和将军府之间奔波起来。
这本来说好了,完事之后,要放他几天大假。谁知道还没来得及去喝花酒,正在家里睡大觉,就又被将军传唤了。随后他就马不停蹄的直奔大业寺,将云慧大师给请过来,呼——他水都还没来得及喝一口。
“大师?”阎落也停下了为球球擦拭冷汗的手,询问起了云慧大师。
“将军,此事不妙啊!”云慧大师紧皱眉头。
“此时怎讲?”阎落的脸也更加苍白。
云慧大师可是有名的高僧,如果他都说“不妙”,那……恐怕真是不妙了。
“贫僧相信将军已经知道,这位施主便是将军这次染咒的中间人。也就是传播体。”
阎落点头,示意云慧大师继续。
“贫僧也不啰嗦了,小施主原咒已经侵入他的身体,并且随时都可能爆发。最迟不过今晚,必须找到下咒之人,也只有下咒之人才会有吸食此原的泉液。”云慧是何许人也,当然看出了阎落眼底的催促,也知晓此刻躺在床上之人必定和阎落有很深的牵绊。所以也没有像平常那样,说句话,还来几个佛理以示佛法无边,功德无量。
“只有施术者才有?”阎落迟疑。
“是的。”
阎落示意他们都退下,自己一个人坐在球球身边,一边抚摸着阎球已经完全蓝色的脸颊,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其他动作,只是坐着。
……
“将军?”阎岁眼看天都要黑了,如果再不行动,恐怕……所以他冒着被将军炮灰掉的坚决,推开了将军寝室的大门。
“阎岁,准备一副上好的棺材。”阎落声音冰冷如霜。
“将军!”阎岁真的希望自己是听错了。
“还不快去!”阎落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狠狠的瞪了一眼阎岁。
“遵命!”阎岁军人意识一下子就发作起来,身体先于大脑的转身跑出将军寝室,向棺材铺一路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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