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瓜瓜在人群中灵活的钻来钻去,到了人少的地方,只听得耳边风声呼呼响,不多久便将人甩下一大截。她越跑越奇怪,这副身子似乎一点也不虚弱,奔跑时有种身轻如燕的感觉,也不感到累。
她回头看了一眼,追的人只剩下一个。前面有个路口,凭着直觉她往右拐,又是一个十字路口。
再往左拐,然后砰的一声,就听见:“哎哟哎哟,我的娘啊。”颤抖的夸张的尖叫声中,有人被她撞的瞬间倒地。
一个瘦里吧唧的男人躺在地上,他是真瘦,确实瘦,和竹竿差不多,看样子年岁不大,奇怪的是他虽瘦却不显丑,有一股浓浓的书生气和他的清瘦极相配。
“臭小子,扶我起来!”男人怒喝,骂人的声音绝不亚于扩音喇叭。
丁瓜瓜诺诺的把他扶起来,竹竿男的右脚一落地,突然嗷嗷大叫,“你娘的,走路不带眼睛赶着去投胎呢!”
也许是他太竹竿了,竟然悲惨到扭伤脚。
人生地不熟又把人撞受伤,丁瓜瓜只好捏着鼻子赔笑,一边道歉一边往回看。
竹竿男赶急着去办事,让丁瓜瓜随他一同走,等他事情办完再去大夫那儿瞧病。当然,医疗费得丁瓜瓜出。
撞到人是她不对,理该陪人家医药费,可是后面有追兵,丁瓜瓜急的拿出十个铜钱打发他,“给你,去瞧大夫。”
竹竿男盯着她的手没动,细长的鹿眼闪着凌厉的光,“大爷我乃金贵之躯,岂是十个铜板就打发了的?”
丁瓜瓜着急的直抓头,真的真的不想多给一文钱,要不是良心过不去,她连一个铜板都不想给。虽然是她跑得急了些,但是对方没看路没看人也有不对。
丁瓜瓜安慰自己,好吧,她给过钱了,是他不要。她装的非常内疚的样子,小心翼翼的扶着竹竿男往前走。
才一步,竹竿男哎哟的不能动了,他以为有人扶着瘸着能走,没想到腿伤比他预想的要严重。他手一挥,勒令丁瓜瓜背他。
丁瓜瓜傻眼,她寻思着半路逃跑来着。不过,这男的腿瘸了,肯定跑不过她,这时不跑还待何时。
她撒手,竹竿男以为她要背人。她转身,竹竿男张开双臂往她后背上跳。
丁瓜瓜撒腿就跑,“扑通!”竹竿男呈大字状趴在地上。
丁瓜瓜不忍心的回头看了一眼,不想却瞧见叼草男从后面跑来。她再回头,路的另一头也过来两个人。
这时候逃跑,只要竹竿男大呼一声,必然遭到前后夹击,死的更快更惨。柿子捡软的捏,竹竿男随时都可以抛弃,于是丁瓜瓜跑回来扶起竹竿男,老实的弯下腰背他上身。
竹竿男痛的说不出话,眼睛也痛的睁不开,酸溜溜的直掉眼泪。恍惚中,感觉到有人把自己背起来朝前走,随即一股淡淡的好闻的香气传进鼻子里。
背,不像家里那些粗汉子的坚硬,柔软又坚强的背着他一步一步朝前走去。
他心安理得的趴在丁瓜瓜肩上,头正好遮住了丁瓜瓜的半张脸。然后,叼草男和他俩擦身而过。
丁瓜瓜甚觉奇怪,即使背上的男人再竹竿可毕竟是个男的,为何她感觉不是费力?再一想刚才奔跑时的怪异感觉,她忽然醒悟,这位正主似乎会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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