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蜚语传到丁瓜瓜耳里,她很大度的一笑而过,本就是女人,穿着男装是为了抛头露面挣钱过日子方便,谁爱说尽管说呗。
馆长对她的心思她比谁都清楚,住进上善若水堂后没几日,她水土不服,上吐下泻整个人瘦的皮包骨头,要不是馆长大人不嫌弃,找了大夫替她瞧病,她真不知道能否活下来,灵魂不知道又穿去哪里。
虽然馆长把花在她身上的银两一笔笔记下,但是古人有云,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馆长虽然瘦了一些,可脸模子清秀干净,算得上帅哥。五年前,馆长大人在老家迎娶第一房貌美如花的小娘子,可惜新婚过门那天下暴雨,迎亲队伍过桥时,一道闪电劈下,桥断了,新娘子淹死了。
馆长大人伤心欲绝的葬了没完全过门的媳妇,一年后又准备第二次成亲。第二任小娘子虽不如第一个美貌,却也是清秀佳人,馆长大人极欢喜,成亲前偷偷把小娘子约出来见面,结果小娘子摔下楼梯摔死了。
事不过三,馆长再也不敢娶第三个小娘子,背着煞星的名号,悲痛欲绝的变卖全部家产从京城来到虞道县,一门心思的扑在生意上,如今二十有四仍单身。
丁瓜瓜生病期间,馆长经常到榻前嘘寒问暖,不知怎的就觉得丁瓜瓜眉清目秀越看越美,馆长被电击了,心脏扑通乱跳,丁瓜瓜比以前的两个娘子活泼能吃苦身体棒,一个孤儿能活蹦乱跳活到今天,实属命硬。所以,馆长大人认定这是老天爷送来的媳妇,弥补他多年孤独的心。
馆长开口表白,要丁瓜瓜以身相许,馆长是帅哥,有钱又开着掮客馆,虞道县城排在前三的人物,条件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
可是,丁瓜瓜一直没答应。虽然自己已非完璧之身,在这古代怕是嫁不出去了,再者想找一个比馆长条件好的男人似乎不太容易。
但是,她拒绝的原因是,馆长是只铁公鸡,比周扒皮还小气。
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气度,海量,丁瓜瓜最见不得小气吧啦的男人,不然她到哪里搞私房钱?
丁瓜瓜觉得再呆下去似乎不方便,于是提出辞行。这一来,馆长大人着急了,追问她理由。
丁瓜瓜觉得馆长大人除了小气外,为人总的来说还不错,不忍伤他自尊,只说对他没感觉。
馆长大人无法理解丁瓜瓜口里的感觉究竟是啥感觉,冲她大吼:“女人就该老实的呆在男人背后,那劳什子感觉又不能当饭吃!”
丁瓜瓜也冲他大吼:“谁说女人就该老实的呆在男人背后?我偏不!”
“你别嘴硬!就你?别让我看你的笑话!”
“丫的我告诉你,半年内如果我当不上掮客,我死给你看!”
“好!”馆长突然和她击掌,阴测测的笑道:“半年,当不上掮客死给我看。丁瓜瓜,我告诉你,虞道县谁当掮客由我说了算。”
馆长说完,双手负后,雄纠纠气昂昂的走了。经过多方打探,丁瓜瓜欲哭无泪了。虞道县谁当掮客,确实由馆长大人说了算。
因为,他乃掮客会长,没他的章印,掮客证书不成效。
丁瓜瓜想过偷溜,可是上善若水堂有四个人高马大的护院,双手一抱,往丁瓜瓜面前一站,那气势足以压倒丁瓜瓜灰溜溜的回房。
从此,丁瓜瓜去任何地方都有人明着暗着跟踪,比如今儿个带墨青山看房,照样有人暗中监视她,况且身份碟牌又在馆长那里,想离开虞道县,简直比登天还难。
丁瓜瓜摇身一变,主动变成馆长大人的贴身小厮,端茶递水活脱脱一副奴才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