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瓜瓜的心拔凉拔凉的,一直没敢告诉馆长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谁知道竟然是这样曝光于天下。
墨青山,吃不垮你败不掉你整不死你不叫丁瓜瓜!
如果说丁瓜瓜之前还想着侥幸逃脱的念想,那么在见识过县太爷对墨青山的态度后,她的念想早已不翼而飞。
不用猜都知,只消墨青山一句话,县太爷绝对是差人把她五花大绑的塞进大牢。
她低着头走到大师兄面前,“大师兄,麻烦你跟馆长说一声,详细情况我待会回去跟馆长解释。”
三师兄再次扑过来抓住丁瓜瓜,颤声问:“瓜瓜,你是女的?你是女的?”
大师兄冷静的去拉三师兄,看了丁瓜瓜一眼,低喝:“老三,走了。”
然而,三师兄扯着丁瓜瓜的袖子不放,一双眸子哀怨的望着她,那神情仿佛这一丢两人便相忘江湖。
“三师兄……”丁瓜瓜的心抽搐的发痛,眸子滚烫滚烫,烫的她几乎睁不开。
、14一四
三师兄被大师兄强行拉着,恋恋不舍的走一步回头看一眼。以前,丁瓜瓜听歌一直不能理解一眼万年是什么样的眼神,如今她可算是明白了,三师兄瞧着自己的恋恋不舍的目光不正是么?
看一眼,回味一万年!当然,回味的并非她丁瓜瓜,而是……钱!
所以,想到钱,丁瓜瓜强忍的眼泪终于滚了一颗下来,只一颗便被北风吹走,眸子里吹的干干的。
三师兄,我一定会回来的!
我的诈鸡协会,我一定会回来的!
目送两道身影越走越远直到看不见,丁瓜瓜愈发觉得心里面空空的好像少了一样东西。她继续托腮坐在狮子脚下等墨青山,衙门前的路面极宽阔,虽有不少行人打这里走过却极少有人停下来看一眼这个坐在狮子脚下看起来有点悲伤的少年。
奎叔站在一旁看她一眼,那个眼神说不出来究竟是鄙视还是厌恶,或者两种都有。
衙门口的两个衙役甚觉奇怪,这个看起来有点娘的少年是女的?这个女的是上善若水堂的却变成墨青山的丫鬟?怪事年年有,今天特稀奇!
衙役们对视一眼,紧了紧手中的长枪,目不斜视的盯着大狮子这里等好戏上演。
日头晒在身上,暖的让人有些恍惚,早晨起得早,这会儿被太阳晒得发困。丁瓜瓜眼皮开始软软的闭合。
忽然,恍惚中有人似乎在叫自己的名字,她有点迷茫的眯眼抬头看天空。
“瓜瓜。”又是一声熟悉的颤声从前面传来。这回,丁瓜瓜听的清清楚楚,顿时心头一紧,触电般的跳起来翘首望向声音来源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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