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再次关上,食盒安静的躺在门口,丁瓜瓜怔了老半天。那分明是馆长大人最爱吃的红烧猪蹄和排骨萝卜汤,可是他只看了一眼而已。
屋内,馆长大人贴着屋门偷听。他愤恨的想,老子根本就不爱吃红烧猪蹄,要不是你丫的丁瓜瓜说红烧猪蹄美容吃了能让皮肤变嫩,要不是老子想让老子变年轻些,哪里会吃皮上带毛的爪子,想想爪子活着时在猪圈里从烂稀稀的混合着猪粪的泥巴上走来走去滚来滚去,谁还能吃得下!!!
丁瓜瓜再次来到馆长大人屋门口,端起食盒,看着屋门寂寞的叹了口气,“哎,还在生我的气吗?”
照旧,没人应她,她拿着食盒低着头送去伙房。
屋内,馆长大人狠狠地点头,老子很生气,所以老子一定要拉小手亲小嘴。
很快,丁瓜瓜提着一桶热水又来到馆长大人的卧室门前,拍拍门大声地喊:“馆长,该梳洗啦,我进去咯。”说完后停了几秒,抬起腿一脚踹开门。
外间没人,丁瓜瓜在外间倒好水,先端着洗脸盆进内室。床边,馆长大人正襟危坐,两只手放在膝盖上,两眼直直的盯着她,那模样好似石化似地。
丁瓜瓜冲他假笑,“馆长,晚上好。今儿卖了几套房啊?”
馆长眨了下眼。
丁瓜瓜走过来,把脸盆放在床边的椅子上,整了半干的手巾给馆长擦脸。馆长大人微微昂着头,热乎乎的手巾覆盖住他的脸,暖融融的气息带着少女特有的香气渗进他全身的毛孔。
手巾拿开,对上她讨好的笑脸,他心头一紧,好似有什么东西穿过,很奇怪的感觉让人激动,存了一天骂人的话,忽然一句都想不起来了,明知道她的笑很虚假,可就是爱这一套。
丁瓜瓜一边给他擦脸一边道:“对不起啦,我不知道怎么办才没告诉你,你都不知道,县太爷看见墨青山那副巴结的嘴脸,十足奴才样。这么多人要吃饭,这么一个大家要养活,不能因为我连累了上若水堂。”
肺腑之言。虽然虎子告诉她,馆长大人有可能会为了她赔钱,但丁瓜瓜仍是不敢相信。
但是,她也想过,告诉馆长,馆长大人起码不会置之不管,起码会去县太爷说个人情,要知道几年的贿赂不是白给的。
但是,墨青山之所以能成为京城第一大奸商,一定是上头有人才能如此嚣张。京城什么都不多,就是官多,像县太爷这样的小官,扔到京城皮都找不到。
或许,墨青山到虞道县,第一个要吞并的就是上善若水堂,所以她决计不能把上善若水堂牵扯进去。
馆长大人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感动之余更是恼怒。这不正是说明,丁瓜瓜把他当外人吗?奶奶滴,拉小手亲小嘴一定要付之行动。
丁瓜瓜又问道:“馆长,墨青山究竟是什么来头?”
馆长大人的心像是被绳子拽了一下有点不舒服,这时候还在关心她家墨少爷,没良心的东西。他忽然反手一抓,紧紧地握住丁瓜瓜有点粗糙的手,沉声道:“瓜瓜,我问你,卖身契可是你写的?”
“嗯。”说归说,可别动手动脚。丁瓜瓜急忙往外抽手,可是馆长大人存心想拉小手亲小嘴,岂容她挣脱。
“为何你写的是呱呱乱叫的呱?”
丁瓜瓜一愣,有点迷糊的问:“我写的是呱呱乱叫的呱?”
她不知道?馆长大人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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