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止辛苦!他的心也在滴血!只是,一句温柔的体贴话,抚平他受伤的心。这个世上,他可以骗任何一个人,甚至赵顼、赵颢小时候也被他骗过,而他唯一不愿欺骗的只有丁紫衣。
所以,他相信,定是自己的真情感动了她。
“紫衣,我们成亲吧。”他恨不得马上现在立即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好。”丁紫衣看着他笑,那一刻她的笑艳压汴梁所有的牡丹花。
墨礼华虽然能开口说话但口齿不清却又心知肚明,起初,墨青山向他禀明要与丁紫衣成亲并且只娶她一个正妻,墨礼华只能用摇头表示反对。
但,他没病倒前尚不能说动他何况现在,所以他只能竖着耳朵听外面为筹备婚礼而忙碌的脚步声。
就在全府人忙碌的焦头烂额时,沈姨跑来告诉墨青山,丁姑娘左胸口有道疤,还有……
沈姨吞吞吐吐的。
“有话直说。”
“少主,老身觉得丁姑娘她……她……”沈姨绞着双手,想说又不敢说一副为难的样子。
墨青山不催她,静静地等她的下文,只是心却开始往下沉。沈姨照顾丁紫衣有七年了,是何事让她如此困难。
沈姨闭了下眼,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像是英勇就义似的说道:“姑娘比以前瘦了一些,但胸比以前的大,臀也比以前的圆了。还有……乳*头……总之,姑娘看起来不太像处子。”
“啪!”青瓷茶杯摔碎的清脆声音像一把剪刀刺中沈姨的心口,吓得她身子一抖,紧张的闭眼不敢再看墨青山。
半晌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沈姨偷偷的睁开眸子去望他,他像一根木头一样僵着身子,幽暗冷酷犀利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屋外的石桌子。
打小,他和丁紫衣喜欢趴在这里下棋,他仿佛看见她扎着两个羊角辫子揪着他的衣服追在后面喊:“青山哥哥!”
余光处,沈姨蹲下去捡地上的碎片。墨青山忽然觉得不想看见任何人,不耐烦得说道:“你下去,此事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
“是,少主。”沈姨捡起碎裂的瓷片,几乎用跑的离开。
沈姨最清楚丁紫衣的身子,沈姨生过儿女自是清楚女人身子的变化,沈姨是奎叔的姐姐,墨家与他们有恩,所以沈姨没有十成把握不会乱讲。
可是,墨青山打心眼里不愿相信沈姨的话。没人知道丁紫衣过去一年去了哪儿,问她也不愿说,墨青山想,丁紫衣身子的变化与胸口的刀疤是否代表她过了一个非常不堪的一年?
她虽会武功但没江湖经验,也许是在某处吃了闷亏。这种事,女儿家哪里开得了口。
墨青山漫不经心的问丁紫衣胸口的刀疤如何得来,丁紫衣撇撇嘴,一头扑进他怀里,哽咽道:“有人想抢我的包袱暗算我,要不是有人路口,我差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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