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丁瓜瓜后怕的拍拍胸脯,道:“梁公子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我得去看看他。馆长,老李借过用用。”说完,也不待馆长答不答应,对护院老李勾勾手指,撒腿便跑。
悠长的巷子只剩下墨青山与馆长二人,俱负手而立目送丁瓜瓜的背影渐行渐远。拐了弯看不见了,墨青山慢慢的往前走去,轻轻的问道:“萧文,你如何看。”
馆长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
墨青山淡淡的看他一眼,勾唇冷笑,“虞道县那么多的掮客,为何独独选瓜瓜。”
“咦?墨少爷你说谁?梁公子吗?”还装。
“听说他们是朋友。”
“……”馆长东张西望。
“他不错,是个好夫婿。”
“狗屁!”墨青山终于踩中馆长的狗尾巴,痛的他突然跳脚怒吼,撸起袖子大步的往前走去:“就一小白脸,只会骗瓜瓜那个笨蛋。老子倒要去瞧瞧他的脸究竟是如何伤的。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奇了怪了,他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竟能砍伤刺客。咦?”
馆长说到这儿突然停住,惊讶的回头望着墨青山,表情好像想到什么。墨青山冷冷的一笑,负手从他面前走过。
这一点,非常非常奇怪,解释不通。依丁瓜瓜所言,那两个刺客似乎极厉害,梁子瑄看起来像个快死的病鬼,怎可能砍中刺客!反正,他萧文瘦归瘦,却是骨头里长肌肉的男人,他可不敢保证自己在那种险要关头能一刀刺中。
并且,砍中刺客后,刺客仅是打得他鼻青脸肿而不是一刀捅死他!
刘大夫的药铺,到处飘满了浓浓的中药味。丁瓜瓜站在一旁,微微弯腰看刘大夫给梁子瑄上药,一边将刚才的经历说给他听。
“瞧不出来,这位公子倒是挺勇敢。”刘大夫夸道。
梁子瑄口齿不清道:“应该的。”
“啪!”椅子倒地的声音。
丁瓜瓜和刘大夫一齐回头,门口放着的一张椅子倒在地上,馆长站在旁边,无辜的说道:“不小心,没扶住。”
刘大夫狠狠地道:“反正你有钱,坏一张赔我十张。”
连张椅子也扶不住,丁瓜瓜也刮了馆长一眼。这一来,馆长气的怒火中烧,恨不得将梁子瑄的下半身也打成猪□。
他凑了过来,站在刘大夫旁边指指点点说东道西。刘大夫与他极熟识,知他虽小气却不是没分寸之人,今儿个带着明显的态度干扰自己,莫不是……
刘大夫使了个心眼,再给梁子瑄涂药膏时稍稍用力,痛的梁子瑄龇牙咧嘴的抽了一声。然后,刘大夫瞧见馆长幸灾乐祸的笑容,顿时明白了。
“嗷嗷嗷!”杀猪般的嘶吼声中,刘大夫结束治病。梁子瑄满脸的药膏,脸色却痛的变成猪肝色,还得耐心的听刘大夫说,下重手才能好的快不留疤。
馆长躲在一旁笑的竹枝乱颤。
丁瓜瓜谢过刘大夫,拿着药方扶着梁子瑄去外屋取药。刘大夫斜了馆长一眼,“如何?”
馆长冲他举起大拇指,笑道:“承你情。”然后,他也拍拍屁股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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