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北鼻子无征兆地一酸,陆习曾经那么骄傲的人,竟也会这样地做小伏低?
“我们可以改天去。”理智还是占了上风,他们之间横亘着太多的人,她不可能无视那些人的想法。
更何况她自己也害怕,如果去了会不会是万劫不复?
陆习笑得落魄,他扶着思北的肩膀:“小北,你看着我。你告诉我,过了今晚,我还有什么立场让你陪着我?”
思北只抬头看了一眼陆习,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像被扎了一样,迅速地收拢躲起直到沉进心底再也找不到的角落里。
而那酸胀的感觉却从心底开始散发,直直地传到四肢百骸,让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思北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在极力地说服自己,然后越来越大,最后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见思北没有反对,陆习拉着她的手:“我所能求的,只剩今天一晚而已。”
思北睫毛微微地颤动,手起先还略微反抗着,听到陆习的这句话便再不挣扎。
她自欺欺其人地想,他们两个之间确实还差一个结束,从来没有真正地互相道别再不往来。或许是因为这样,才总是这样明知不可以还要念着,念成了执念。
就允许她自私一次吧,陆习他是醉的,或许他只是想把过去没有走完的路走完,之后两个人就真的再不相欠。
27。醉笑陪君三万场7
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亮光充斥在暗沉的楼道中。思北跟在陆习身后沉默地进了电梯,突然在陆习要按下楼层时拉了拉他的手。她抢先按下了b1,平静地说:“开我的车吧,你喝了酒不能开车的。”
陆习点头:“都听你的。”
便是这4个字,曾经也是从未说过的。
大所在的城市离市只有180公里,开车只需两个多小时。
“喂,妈妈……”上高速之前,思北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母亲并不难搞定,可是挂了电话之后,思北看着手机奄奄一息的电量,叹了口气。
老天保佑,这电可得撑到明天到家才好。
“家里人身体都还好么?”陆习见她挂了电话便随口问道。
“都挺好的,不过你知道,爷爷明年就七十了。老人家嘛身体总是不会特别好,特别是他这样年轻吃了很多苦的,高血压这种老年病吧。你呢?”
“我没这么多亲人,他们都还是那样。”陆习回答道,他从来都不习惯与人谈论自己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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