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习,你说可以么?
永远都如同今天,似水流年,甘之如饴。
从山上下来,一家人又吃了顿午饭就互相告别。
顾望西把两个人捎到离他们家很近的一条街上就离开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走在春日午后的大街上,让人心生温暖。
第一次陆习温和地向思北提出邀请:“我们下午出去哪里逛一逛?”
“额,不行,我今天下午约了人。”思北抱歉地回答,她下午还得去常淼那里接受治疗。尽管心里也很希望与陆习随意地逛一逛,可这样的咨询每月才一次总不好放他鸽子的。
陆习很周到地问:“几点在什么地方?不急的话回家拿了车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我打车过去就好。”思北急急地拒绝。
只是因为不想让他知道,直到现在她还需要接受p的治疗。创伤后压力综合症,有些人在短短的时间就会恢复,有些人却是一生挥之不去的噩梦。
陆习曾经说过她变了,她当然也知道自己变了。变得时常无法控制自己,变得尖锐而又易感。
“好,晚上一块吃饭?”
破天荒的,陆习只是那样轻轻地一笑,毫不气馁地提出下一个邀约。
“我尽量早结束。”
陆习随即给思北招来一辆出租车,贴心地给她打开门,待思北坐定后扶着车门俯身在她脸上印下一个吻:“我等你消息。”
思北的耳根发着热,微微地点头。
到常淼的诊所时,时间刚好两点。
想着来时的那个吻,依旧有些耳热,思北轻快地坐下,笑吟吟地对常淼说:“我来了。”
最美的春光,也抵不过她嫣然一笑。
常淼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热,他掩饰地拿起面前已经凉了的咖啡大大地喝了一口,低着头不看思北,而是在纸上划拉下几个字来:
安全感的重建。
然后又划掉,在末尾打上一个勾之后重新写下第二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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