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握手术刀的手,指节间一层薄薄的茧子,在指腹之下若有似无地触碰着她的下唇。
酥酥麻麻的,心里有些些痒。
“公司的事情。”思北有些泄气地说,不愿意提起那些恼人的细节,连回想都会去逃避。
“你刚刚说头疼?”陆习贴心地换了另一个话题。
“有一点。”
陆习于是温柔地将思北拉入怀中,他的胸口紧贴着她的背。思北想要挣扎,太阳穴边却多了一双手,耳畔响起的是他的声音,极富诱
惑:“闭上眼。”
手指不轻不重地揉着,于无声中化解掉她的防备。她的眼睛渐渐地闭上,隐隐作痛的脑子似乎因此而得到缓解。她舒服地叹了口气,恶心不适感消除,意识也随之模糊。
这些天来,她一直都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每夜每夜她都在思考,思考到底要怎样做会更好、思考如何才能度过这个难关、思考下个季度又该怎样。没有答案的时候在寻找答案,有了答案的时候又开始担心答案是否正确。
陆习的怀抱只是温温的,比一般人的还要寒冷,却在这样的梅雨季节的闷热中显得刚刚好。
靠在他身上,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如潮水般随之而来,半梦半醒之间,她似乎听到他在说些什么,想费神去听清却陷入沉沉地疲倦。
黑甜的一觉伴随着小明汪汪地叫声而结束,睁开眼睛时,自己还软软地靠在陆习身上。
23。如果放下一切,温柔的缱绻是否如初时温暖2
他双手交叉着环抱在她身前,温暖的气息环绕四周,好像做梦。
她不想离开这样真实的梦境,睁着眼睛放空地看着前方,没有办法推测天色的早晚。
只知道天已经黑下来,雨依旧没有停。
小明的叫声没有变小,反而越发地凄厉。
陆习有些不安地看了看小明房间的方向,无法脱身的他不忍心将思北吵醒,于是一双手盖在了她的耳朵上。
她清楚地记得,年少烂漫时自己也曾矫情地害怕过打雷,雷声隆隆时总爱往陆习怀里钻。不是真的害怕,只是想找个借口和他亲近一点,再亲近一点。
那时的他也是这样,温柔地捂住她的耳朵,然后她总会伸手抱住他的腰,就好像抱住了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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