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莹娜一脸惋惜的表情,风趣地拿自己开起玩笑来,这样的幽默让大家不由得轻松地露出笑容。
“那么莹娜,我们待会儿就在手
术室里见了。”陆习也微笑着。
“唉,我这样一头长发就这样被你们剃光,还真是伤心呢。”莹娜故作伤感地对来将她推进手术室的汤琪说道。
“剃了也美得我们不敢直视。”汤琪于是也恭维她起来。
气氛很轻松,一行人在欢乐地情绪中走出病房。
而此时陆习的手机响起:
“喂,陆习先生么?我是流曲镇客栈的工作人员,是您定下的和尊夫人本周六的客房是么?事情是这样的……”
陆习的神色一黯,那天听她说起流曲镇向往的模样,就偷偷地计划了这样的行程。
原本是想给她一个惊喜,现在他是不是该庆幸,好在没有事先告诉她呢?
至少这样就不会太羞辱吧,这样丢人的事情,自己一个人知道就足够了。
陆习心情极差地回答道:“我们另有安排不会去了。”
“可是陆先生;您已经预付全款了,按照您必须提前至少24小时从网站来取消预定退款,我们只是……”
28。如果放下一切,温柔的缱绻是否如初时温暖7
电话那头开始喋喋不休地教陆习怎样去网上退款,这让他更觉得烦躁,他只是想取消预订而已。
确切的说,他只是想让这件事情好像没发生过一样,他没有风度地打断对方:“不用了,我不需要退款。”
把电话挂掉,才觉得嘈杂声静了下来。
他又恢复了初来时颓废的模样,心里烦的很,又没处发泄,只能匆匆地走到手术室,强迫自己认真地做起术前准备。
半个小时后,无影灯的照射下,是一群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医生。
“好了,现在我们已经将病人的颅骨打开……”
手术台前的陆习正在一步一步教导身后的实习医生以及住院医生自己取出肿瘤的步骤。
声音稳定而温和,正如他此时拿着手术刀的手。
一边做着开颅的动作,一边讲解,拿着小钻的他,更像个装修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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