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军如一团泥一般瘫软在座位上,目光却是绝望中带着凶狠:“陆医生,你不能因这样见死不救,别的小孩子你都可以治好,为什么我们小山你不愿意?你……还配做一个医生么?!”
陆习叹气,这样的悲欢伦常看得太多,而且无能为力的时候,也只能看着。
这是他这个工作的无奈。
已经习惯将自己心中的波澜埋得很深,他只是淡淡地说道:“病情不一样,你还是多陪陪他吧。”
陆习没有安慰,因为他不知道如何安慰,只是留王志军一个人在原地冷静给他思考的空间。
转身离去时,他没有看到那个绝望的父亲怨恨的眼神。
一个月后,医院如同往常一样人山人海。
许流萤在急诊应诊地疲惫,人可真多啊。
她伸了个懒腰,趁着往外找护士安抚一个吵吵嚷嚷的病人家属的空档活动了下筋骨。
“排队的人可真多。”许流萤自言自语地穿过人群,突然感觉被谁撞了一下。
她回头,一个中年男人匆匆走过,眼神闪烁,却在看到她时定定地注视着她。
许流萤本能地觉得他精神状态可能很有问题,要不要叫保安?
她苦笑,保安可真没什么用呢,又不是美国。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她匆匆地低下头又匆匆走回门诊。
心里暗骂了一句神经病后,忽然觉得这个神经病有点眼熟。
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没有给她思考的空隙,因为下一个病人呻吟着又走到了她的跟前。
唉,今天可真是忙死了啊。
二十分钟之后的许流萤刚转诊完一个骨折的病人,她扭了扭脖子准备叫下一号的时候,刚刚那个中年男人又出现在她的面前。
胡子拉碴的,失魂落魄的样子未免让人心生可怜。
“先生,这边虽然是急诊但也是按号排队的,你最好去先挂个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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