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拿手在他眼前晃晃,“你说啥动物语呢?他谁啊?发现什么啊?给我说清楚啊啊啊
!!!”我最讨厌被蒙在鼓里了!我喊道,就差抓着白纹使劲摇摇摇!
他想了一会儿,开口道:“其实吧……你碰到的那个姓秦的人,就是我和青竹的最大的敌人,
飞禽的秦鹰。”
――又一只动物……不对,难道这是传说中的终极b?
“于是,你刚才是和青竹在商量怎么对付那只鸟?那你去轻舞其实是去打探消息吧?”我分析
道,然后一脸期待地等着他回答“是”。
白纹一脸深沉地望着我说:“我觉得你应该是知道的。”
……那到底是“是”还是“不是”啊?我纠结……
白纹忽然凑过来一口吻住我的嘴,一只爪子搭在我腰上把我往他身上拉,另一只爪子按着我的
头不让我动。狠狠地吻了一阵,他移开我的唇开始往下移,舌头舔过我的下巴、脖子,再解开我的
衬衫来到锁骨,留下一道道水痕。
“喂……等……别舔……”我推搡着他的大脑袋,呼吸开始有点不正常。“干什么啊……突然
……唔……”不知什么时候衬衫被他脱下一大半,他一口含住我胸前的小珠子,还不住地逗弄,快
感慢慢地从胸口开始蔓延。
他忽然停下来,把头抬到和我平视的高度,看着我微微失控的表情,笑着说:“你身上有那只
鸟的味道,虽然很淡……不过,我不喜欢……所以呢,我要消毒!”
“哈?”我还没反映过来,人一轻被他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室,再把我甩到床上,他整个人
压了上来。
“那啥……我还没洗澡……”我看着十分有压力的某人小声道。
“没事,完了一起洗。”某只笑得邪恶,开始对我上下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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