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你射出来的这些是什么?」裕树躺到克劳德旁边,摸着克劳德的脸问。
「我、我不知道……」克劳德努力地想调整呼吸,却依然急促地喘着气,又想讲话,结果呛咳了起来。
「别急,慢慢吸气、呼气就好……」裕树诱导着克劳德,等克劳德不喘后,他把克劳德拥入怀里,不断吻着可爱的额头与脸颊。
「裕树真的好棒……一教就会……我觉得做起来好舒服哦!」克劳德抱着裕树,将头靠在他胸前。听到砰砰的心跳声传来,他又疑惑地问:「为什么人类会有心跳啊?」
「为了运输血液啊!」
「所以我身上没有血液啰?」
「这……你考倒我了。」
「要怎么样才知道我有没有血啊?」
「很简单啊!你用力把手指头咬破就可以了!」裕树漫不经心地回答,注意力仍放在对克劳德的亲吻。
哪知克劳德竟把他的话当真,将食指放进嘴里使劲一咬,吓得裕树手忙脚乱地制止。「克劳德,你干嘛啊?」
「我想看看我有没有血啊!」
「我随口说说而已,你不用照做嘛……」裕树硬把克劳德的手指抓出来。「瞧瞧,都破皮了!」
确实,克劳德的指尖被咬出一个深深的洞,却什么也没流出来,仅是个空洞在那儿。
「原来我真的没有血……难怪我不会有心跳了……」克劳德像是理所当然地在喃喃自语,语气里却透露着些许落寞。
「傻瓜,没关系的。」裕树安慰道:「虽然没有心跳,可是你有感觉啊!」
「只有感觉,这样够吗?」
裕树见克劳德眼里竟像是噙着泪水,心底也觉得讶异,隐约感觉老爱强调自己是玩具的克劳德或许只是在说反话,或许内心比谁都想当人。但他未曾将疑惑显现出来,只是将克劳德抱得更紧一点,试图用两人的体温来暖和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感伤气息,并轻声道出:「对我来说,这样就够了……」
回忆至此,酣睡于身边的克劳德发出轻细且意义不明的呢喃,缓缓睁眼,海般湛蓝的双眸蕴着水漾光芒,惺忪的模样叫人好生怜惜,裕树低头吻住嫩红的小嘴,轻柔地纠缠着刚醒来的软舌。克劳德又闭上眼,配合着裕树的早安之吻,既温柔又甜蜜,舍不得分离。
「裕树……你的吻功有进步哦!」克劳德双颊微红,羞涩地赞许。
「是吗?」裕树把脚跨到克劳德身上:「那你醒了没?我的睡美人?」
「睡美人是什么呀?」克劳德眨着眼睛问。
「是个童话故事,美丽的公主因为被诅咒而沉睡于森林里,直到王子吻了她,她才醒过来……」
「哦……」克劳德嘻嘻地笑了起来:「那么王子也会用他下面那根顶住公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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