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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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施施然回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重新翘起二郎腿,三角眼斜斜勾着苏雅瞧,苏雅被他眼睛盯着,心中蓦然一寒,感觉自己像被什么恶心的东西盯上了,很不舒服。

        不过,虽然感觉不爽,脸上却还要装无辜,“发生什么事?”苏雅明知故问。

        华楚尽量掩饰起心底的厌恶,用中肯客观的态度将事情来龙去脉大致说了一遍,末了,委屈道,“苏姐,不是我有意要怠慢客人,实在是预约都满了,没法再作安排。”

        “哦。”苏雅装模作样取过预约登记簿认真翻了翻,为难道,“这位先生,真对不起,本店桌席的确早预约满了,您看,您能不能……”

        一双秋水明眸期待的看着他,个中含义自明。

        金田文冷哼,“出道至今,还没人敢给我金田文吃闭门羹!”

        打手们看到老板神色,凶狠的上前迈进一步,威胁意味很浓。

        “等等,您说您叫什么?”苏雅蓦然盯着他,神色激动,“您叫金田文?莫非十几年前纵横上海滩所向披靡人人景仰的那个金田文先生就是阁下?”

        打手们看着她激动的神色都有些发怔,这又唱的哪一出?

        正文第三十五章明枪暗箭(三)

        金田文微诧,缓缓点了点头。

        “天哪!真是您!”苏雅兴奋的双眼放光,冲到他面前,“隶叔经常跟我提起您,他一直都很仰慕您。”

        见他似乎很疑惑的样子,苏雅点醒他,“隶叔就是当年那个潘仲隶呀,您不记得了么?以前在上海时他常在您屁股后面跟进跟出的。”

        金田文仔细回忆一下,依稀,仿佛,似乎,好像,有那么一个人。

        “唉,后来您金盆洗手,退出江湖,隶叔就来了这里,帮我们学校烧开水,四年前得了肝癌,死了。”苏雅黯然神伤。

        金田文眼神同时一黯,倒不是因为她提起一个叫什么隶的小罗喽,而是想起了自己的从前,曾经那么风光,意气风发,和姓周的老子同在帮里混,人家还得乖乖尊他一声大哥,后来找机会把老大做了自己当了老大,那姓周的老子不干了,拉了几个兄弟出去另立门户,处处和自己对着干,当时自己仗着人多势众,将那小子打得是抱头鼠窜,多威风啊!这样子风光了好些年,后来自己*里翻船,贩卖毒品不小心栽了,幸亏有兄弟仗义,替自己顶了罪,可自己还是被逮到牢里关了十几年,直到去年才重获自由,然而上海已是那姓周的老子的天下,市也被姓赵的小子霸占着,自己竟然插不下脚,只能委委屈屈在邻近的小县城呆着。想起那段被关在监牢里的窝囊日子,金田文就恨得直咬牙,不过眼前小姑娘倒挺给自己面子,坐牢说成是金盆洗手,退出江湖,让自己在手下面前保全了面子,金田文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态度也没方才那么嚣张了。

        苏雅此刻正细细研究着预约登记簿,嘴里道,“既是金先生要订酒席,那敝店是无论如何不能怠慢的,我看这样好了,华楚,你把流云的桌椅重新布置一下,排得稍微密一点,这样可以多出三桌酒席,然后把听雨的预约客人捡要紧的挪三桌到流云,其它的都给我推掉。”

        “啊?”华楚此前看她异乎寻常的反应早已经眼睛都直了,此刻猛然回过神来,对上苏雅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面似乎隐隐含着深意,虽然心下疑惑,但还是乖巧的点头答应。

        “嗯,如果把听雨的餐桌再布置得密一点,就可以排下十桌,其余三桌,金先生您看这样好不好,到时候委屈您手下兄弟和听潮里边的客人挤一挤,反正听雨和听潮两厅连在一起,不妨碍客人之间的交流,对气氛也没有任何影响。”

        金田文之前早就留意过凤影阁内餐厅和包厢的布置,知道听雨、听潮位置最好,地方也最宽敞,要一下子摆下十三桌,其实这已是最妥善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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