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要票钱呀?”高玉树望着气喘吁吁的白薇说。
“不假,拿来吧,二百五。”
“什么,你想讹诈呀?”
“拿不出吧,那好,咱们做笔交易吧。”
“什么交易?”
“我请你看戏,你驮我回学校,有来有往这合情理吧。”
“好,不嫌弃的话,你就上来吧,不过,我这两个轱辘的可没有四个轱辘的舒服啊。”
“这叫有钱难买愿意!”说着,她一跃便坐上了自行车。
夜阑人静,凉风习习,高玉树弯腰曲臂双脚猛蹬,自行车飞快前行。白薇情不自禁地抱着高玉树的腰,脸侧贴在他的后背。
“喂,看戏的时侯,你跑哪去了,怎么没看见你?“
高玉树知道她会问狡黠地说:“我远视。”
“你说今晚的戏怎么样?”
高玉树欣然答道:“棒极了,尤其那个震豫东,她不仅扮相好,做派好,唱腔好,而且气度非凡。”
“哦,她就那么好?”
“啊,这可是有口皆碑的,连我身后的几岁小姑娘都赞不绝口哩。“
白薇冷嘲热讽地说:“我看你是迷上了她,我发现你们男人对女戏子总是有一种奇异的感情。”
“这……这我倒是没有发现,我只是以戏论人。”
“哎,胆小鬼,心虚个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我要是个男人也会对她怦然心动的。”
高玉树无言以对了。
沉默良久最后还是由白薇打破,她充满柔情与挑逗地说:“嗯;才子,若是让你娶震豫东你干吗?”
高玉树沉思一会,口是心非地说:“人家是个声震豫东一带的名伶;我是个穷大学生,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怎能有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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