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堂哥,那个震豫东真是名副其实,开封这几天像发生八级地震,你知道吗黑市票价已卖到50元一张,那可是两袋白面的价格呀!”“她也是墙里开花墙外红,在团里也很普通,也很平易近人。”
“是吗?我还以为她不食人间烟火哩。”
“你想见她并不难,我告诉你……”刘堂凑近高玉树的耳朵窃窃私语一会,高玉树连连点头,如获至宝。
晨光熹微,高玉树霍地从床上坐起,他遵照刘堂的授意,迅疾穿好衣服,便跑步直奔龙亭公园。龙亭位于开封西北隅,原为北宋和金代的故宫,也是明周王府的遗址。解放后辟为龙亭公园。这里风光旖旎,花繁树茂,潘杨二湖波光粼粼,空气清新,是晨练游玩的好去处。
高玉树以晨练的姿态跑步来到龙亭公园,径直奔向湖北边的柳树林。他轻脚轻手走进柳林,果然看见一个女子的身影,她穿一身耦荷色软缎练功服,貌如花朵,身材窈窕。她咿咿呀呀喊了会儿嗓子,又踢了几趟腿,然后就开始练舞长袖。只见长袖飘飘,犹如行云瀑布;上下翻飞,恰似龙飞凤舞;旋转如车似轮;腾挪如波涛;跨越似飞天……高玉树如痴如醉地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地喊了声:“好啊!”
“谁?”震豫东戛然而止并喊道。
“是我”。高玉树挺身而出说:“对不起,我也是晨练的,见你舞的好,我看傻了。”震豫东扑哧笑了:“看就大大方方出来看嘛,这又不要票。”高玉树欣喜若狂,上前几步说:“您是震豫东吧?”
“啊哦,你怎么认识我?”
“这有什么稀奇的,豫东一带的人,不知道震豫东的,恐怕非聋既傻啦!”
“谢谢您的夸奖,看你像个读大书的。”
“我叫高玉树,河大的学生,您的戏迷。”
震豫东嫣然一笑说:“哦,大学生,能有你这样的戏迷,真是我的荣幸。”“你知道吗?这几天开封的人都快疯了。”“啊,不知道,为什么?”“哎,都是因为你呀,你的戏唱的太好·太绝妙了!”
震豫东哈哈笑道:“夸张,夸张,比我唱的好的有的是,我还有许多不足之处,希望你这位大学生不要一悠的沉了下去。
“啊,救命!”震豫东惊叫一声也条件反射似的跳了下去。其实她根本不会游泳,湖水又深,她扑腾几下眼看就要沉下去。千钧一发之际,那个小伙却神出鬼没地钻了出来并稳稳地架住了她。她一瞅,原来是昨天认识的那个大学生。
他把她架上岸,两人瞅瞅自己落汤鸡似的狼狈像,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那个打太极拳的就是你呀,我说你怎么会突然从天而降。”
“多亏我偷看你练剑,不然,这个宝贝早沉入湖底了。”
“没关系,一个剑穗值多少钱,看,全湿了,别冻着你。”说着她递给他一块绣花手帕。
“爱屋及乌,我知道从古至今,会武之人对兵器都情有独钟。”
“啊,那我该怎样谢谢你呀?”“那就把它送我吧。”
“好呀,你只要不嫌弃。”“这鸳鸯戏水真好看,是你绣的吗?”
震豫东嫣然一笑说;“暂时保密。”“哈哈,你不说我也知道,谢谢你的馈赠!”
“我不明白,你会水怎么还沉了下去?”
高玉树莞尔笑道:“我的裤腿被什么东西勾住了,我沉下去处理一下,没想到却惊吓了你,哎,我要是不会水该多好。”
“为什么?”
“我们可以双双殉情呀!”高玉树情真意切的说。
震豫东明白眼前这个书生是个多情多义的人,也许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但愿自己的眼睛没有看错:“殉情不好,不好,我要活一百岁。“
高玉树有些尴尬,连忙道歉说:“对不起,我只是开个玩笑。“说着他拿起她的青龙宝剑,边欣赏边说,剑,曾是我国”百兵之君“,剑术古代称为”剑道“,《汉书·艺文志》中曾记有”剑道“三十八篇,是对当时剑术的理论总结,可惜现已失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