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那个于部长怎么样?”
白薇思索一会说:“他能当上部长,说明他不白给。人嘛,从古至今,哪有完人。”
高玉树再次对眼前这个漂亮小妞刮目相看,正当他沉吟思索之际,白薇突然闪电似地右手一揪,便把他上衣口袋内的信掏走了。其实,她早注意到他那只护宝似的手,料到一定有秘密。
高玉树不顾一切地同她疯抢,她绕着一棵大树跑,左躲右闪,绕来绕去,高玉树终于抱住了她。然而,他很快意识到什么,连忙又触电似地撒开了。
白薇一边喘息一边将信打开,信是一首诗,题目是《思念》借着路灯她朗读道:
灯光闪闪添思绪,
挂钟叮咚悦耳听,
待要睡想起一件事,
手捧情诗泪沾襟。
泪沾襟,思亲人,
龙亭,茶馆留余音,
留余音;,多温馨,
笨手握笔表赤心,
吾愿化作陈妙常,
日日夜夜侍奉君。
“哦,真是迅雷不及掩耳呀,这么快就勾搭上啦?”白薇充满嘲讽地说。
高玉树弄不清她是恼怒抑或是妒忌抑或是艳羡,他希望她是后者。没等他说话,她却又劈头盖脸:“嗷,我说你面子怎么那么大,原来你已经背靠上大树啦!真没看出你这个小白脸还真有心计呀。”她不依不饶:“看来是你先给人家写了情诗,她蚂蚁尿尿湿不深,就套用陈妙常的诗,你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告诉你,高玉树,震豫东是全开封人的,也是整个豫东人的,甚至是全省全国人的,绝不是你一个人的!你没有权利把她据为己有!”
高玉树终于明白,原来她发这一长篇议论的中心是在最后一句话,是怕他将她据为己有。如果单纯为了这,她的牢骚和不满是值得同情和无可非议的。可是,这个理由也并不是无懈可击,难道大牌名角就不能成家,不能生儿育女了吗?他想驳斥她,但觉得还是婉转些好。于是笑笑说:“怎么,你吃醋啦?”
“我?!你别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啦,说实话,像你这样的,在学校我一招手,能跟一大帮。”她这样的女人往往是吃不到葡萄会说葡萄是酸的。高玉树当然知道女人这一通病。他毫不在乎,嘴角一挑说:“这,我信,你是校花嘛,何为校花?那就是一校之花,也就是全校的牡丹,全校的花魁,花王。话又说回来了,别说在学校就是在外界也是花枝招展,要雨得雨,要风得风啊,就连那个于……”高玉树说到这戛然而止了,他忽然想到最近好像白薇和于明辉产生了矛盾,两人正在闹别扭。据他所知这事还与震豫东有关。
“哈哈,你想说于明辉吧,他不过是我的一头驴,一把伞,一根拐棍而已。”
“啊哦,……”高玉树既感到惊讶又感到可怕,对她刚刚建立的好感又荡然无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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