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对了,我为什么不走动走动呢?人挪活树挪死嘛!”
“开封是你的根,这里的土壤更适合你。”
“当然了,还有你的浇水与施肥。”高玉树对她这由衷的话颇为感动,情不自禁地抓住她的手,一股股热流迅疾传遍全身,两颗心贴的更近了。
这晚他们谈了很多很多。
散戏后,雷鸣设晚宴招待白牡丹,陪她的只有花常艳。除外,还有张书记和刘堂。晚宴就在白牡丹下榻的宾馆。干过一杯后,白牡丹突如其来地问:“嗯,雷团长怎么看不见震豫东呀?”“噢……她最近身体欠佳,在养病。”
“哦,那我应该去看看她呀?她住哪儿?”
“不用急,我会安排的,来,喝酒,喝酒!”
刘堂暗说,看吧,一定有戏。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果然,这晚雷鸣安排花常艳陪同白牡丹。白牡丹一定要见震豫东,花常艳只好把她因恋爱而受处分的事全盘托出。白牡丹听后懊恼地说:“原来老雷是用我借刀杀人呀,走,我必须去见她!”花常艳忙摆摆手:“不行,那样雷鸣会知道的,对震豫东只会雪上加霜,我看不如把她请过来。”
“好,那就麻烦花姐了。”
花常艳要了一辆人力车直奔剧场宿舍。恰巧,这时震豫东刚刚和高玉树吃完饭回来,听了花常艳的诉说,她立即梳洗打扮便和花常艳去了宾馆。白牡丹见了仰慕已久的震豫东,亲如姐妹,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真的成了一枝并蒂莲。她俩谈了一个通宵,从家庭谈到剧团,从儿时谈到现在,再从学戏谈到演戏,从人生谈到婚姻。当她听了震豫东谈了雷鸣打击排斥她的情况后,她义愤填膺,气囔囔地说:“我要知道这样,他派八台大轿我也不会来!这不是借刀杀人吗?不中,我不会让他得逞,明天我就走!”震豫东热泪盈眶地拉住她的手说:“姐,我还没有看够你的戏,你唱的真好,我想跟你好好学学。”
白牡丹彻底被感动了,她被她的不顾自己安危和顽强的学习精神深深打动了。“丽妹,我这次总算没有白来,我看到了你,你的学习精神,我永生不会忘记!”
天亮以后她们一起照了像并共进了早餐,白牡丹送走震豫东和花常艳以后,觉得少了点什么,于是,便写了一封信交给服务员,就不告而辞了
8。第八章弄巧成拙
第八章弄巧成拙
雷鸣打开白牡丹的信,雷团长:对不起,我团里来电话说有要事。哎,没办法,在人家领导下就得听人家的,你说是吗?我的领导!再见,后会有期!
“白牡丹
“这个骚货;一定是听谁说什么了!难道?……”他自然而然想到震豫东。“好,我就不信你能呼风唤雨!”于是,他拿起电话:“喂,商丘豫剧团吗?我找杜团长……
高玉树吃午饭的时候问史良:“怎么样伙计?”“不怎么样。”“你们跳几支曲子?”“就一支。”“你为什么不抓住她?”“你以为她是只小猫?她是条美女蛇!”“哈哈,你是窝囊废,这就不能怪我啦。”“喂,玉树你教教我,咱们是铁哥们,你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失魂落魄呀。”史良以哀求的口吻说。“跳舞你抢不上槽,直接找她你又没那个胆儿,现在唯一的办法是……”“是什么?伙计。”
高玉树心说,帮帮他吧,一来我们是朋友,二来也许今后有用着他的时候。“这样吧,你写一首情诗,我想办法给她送去,但这首诗一定是上乘之作,要有缠绵悱恻之情,感天动地之力,春光漏泄之妙,摧枯拉朽之能。“高玉树故意忽悠他。”“哎,我是蚂蚁尿尿湿不深,我那点水平你不是不知道,那样吧,我试试,到时候你再帮我改改。”
口头协议就这样达成了。
商丘红脸王的到来,再一次在开封这座七朝古都刮起一阵阵旋风。开封古称汴京,早在北宋时期就是我国的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也是当时世界上最繁华的都市之一。豫剧的前身河南梆子的发源地就在这里。当时茶社、戏园遍布城区,忙碌一天的人们纷纷走向茶社、戏园,;欣赏自已喜欢的戏曲艺术,这已形成习惯。尤其,在那没有电影、电视的年代,看戏已经是百姓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文化娱乐活动。这种乐趣和习惯一直延续至今。其迷恋程度可从下列顺口溜窥出:满城灯火通宵明;汴京处处梆子声,百听不厌忘吃饭,走路撞树不知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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