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树听后似乎产生那么一丁点恻隐之心,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因为他想起了震豫东,女朋友的船还在搁浅,我哪有心思考虑情人的事。“别开玩笑了,最近我情绪不好。”
“哎,不就是因为震豫东受处分了吗?“白薇轻描淡写地说。
“什么,她受处分啦?!”高玉树心急如焚。
“你还不知道,是因为谈恋爱的事,据可靠消息,组织上还掌握了他们搞不正当关系的照片,你一点不知道?她被记一大过,还停演一个月。”
高玉树被她的话击懵了,没料想因为我她受那么大委屈,可自已还在这风花雪月,他简直不可饶恕。“对不起,我必须去看她!”说完,他大步流星地走了。
9。第九章好事成双
第九章好事成双
天道弄人,于明辉可谓官运亨通,美满幸福。然而,令其抱憾的是,二儿子的弱智和愚钝,自从白薇午宴上宣布震豫东已经有了男朋友后,他总是寝食难安,坐卧不宁,耿耿于怀。他认为她已经是别人的了,自己一向认为她是属于他的,可现在她不要他了。为此,他叫过,他哭过,他闹过。
于明辉对他是又气又恨,常常骂他没出息,是个窝囊废!于夫人则认为,孩子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抚育他这么大不容易。因此,总是千方百计的满足他的要求。眼下儿子好像陷入震豫东的情网,这使她既着急又高兴,说明儿子还有人的正常感情。但是她还不能断定儿子是不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她宁愿相信他是。她不止一次的劝于明辉为儿子想想办法,而他,却很被动和迟疑,他总觉得儿子配不上震豫东,与其给他还不如给自己,这是他的内心秘密,这一点除了他唯一知道的就是白薇,女人在这方面有特异功能。但是,为了满足夫人的慈母心,他不得不走走过场,上次的家庭宴会就是其一。但是万没想到,宴会被白薇搅和啦。
当他听白薇说,震豫东因为谈恋爱而被雷鸣处分的事,他忽然灵机一动,他要利用这一良好契机,从中插一杠子。
高玉树已经在剧场周围徘徊很久了,他多么希望震豫东能够出来,可是四周黑漆漆的连个人影也没有。他只好走进剧场,盼望着她的陡然出现,然而,奇迹并没有出现。舞台上红脸王正在唱《血溅乌纱》,他的唱腔的确婉转动听声如洪钟;观众不断报以热烈掌声。可是,唯独高玉树兴奋不起来,他如坐针毡,他断定她不会来了。此时在他脑海毅然出现震豫东正受折磨的情景。他迅疾走出剧场,又来到那排低矮的宿舍平房,不知怎的,每每看到这排平房,他便联想到监狱。他百思不得其解,堂堂一个市级剧团为什么会住在这么简陋的房子里。他幻想着这儿有一天会突兀出现一座高楼,然而,这时从里面走出一位中年男子。他想上前去问,但又怕他是领导,于是连忙躲开。不一会又过来一位女孩,她园脸大眼,扎两根牛角辫。高玉树看是机会就走上前去:“小大姐,我想打听一个人。”“打听谁?”
“震豫东。”
“噢,你是她?……”她两眼像探照灯上下打量高玉树。
“我是她朋友,想见见她。”
“走,跟我来。”
高玉树迟疑未决,在昏暗的灯光下;再次打量她。
“她嫣然笑笑:“你信不过我是吗?也好,这样吧,你在这等会,我去问问我丽姐。”
“好,太谢谢您了。”高玉树感谢不尽。
高玉树等待着,徘徊着,思索着,她能怎样回答呢?是接见,是拒绝,他感到茫然。这时的她,仿佛离他很远很远。哎,这一切都是他给她带来的,他不该打破她的平静生活!他原以为可以给她带来快乐和幸福,恰恰相反,他给她却带来了麻烦和痛苦。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她不能不该谈恋爱吗?难道恋爱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吗?剧团难道真的是和尚庙、尼姑庵吗?她现在怎么样?一定很难过很痛苦吧?她会后悔、她会抱怨自己吧?她会变心吧?她还能恢复原来的状态吗?她为什么隐瞒这一切呢?是怕我知道后会难过会着急上火吧?也许这就是爱情,这就是好女人的作为!……
那个牛角辫又悉悉索索地来了。高玉树心跳怦怦,他不知她会带来什么消息。
她把他带到黑影处悄悄说:“你是高玉树吧?”她伸出手,两人握着手,她说:“你好?我叫腊梅,我姐说,现在见面不方便,她一切都好,叫你不要挂念。”
“腊梅姐,不,应该叫你妹吧?”
“无所谓。”
“腊梅妹,请你实话告诉我,俊丽她究竟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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