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高哥哥!呃,姐我要抓鱼,我要抓鱼!“他又耍娇。
高玉树不解的望望震豫东。她解释说:“他是于部长的二公子,从小就这样,怪可怜的。”
“他怎么跳湖里了?”
“他去剧团找我,非要我带他来划船,我们正准备上岸,突然有鱼打挺,他就上前去抓。多亏碰上你,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嗯;真神,你怎么天将似的陡然从天而降呢?”震豫东既诧异又感激。
“专家说恋人之间都有相互感应,第六感告诉我,你就在这里,所以我便跟着感觉来了,这不刚到这里就听到你的呼叫声。”高玉树讲得神乎其神。
“真的吗?我怎么没有一点感觉?”
“应该有,可能是这个第三者干扰的原因。”
“我说,今天早上一起床我的眼皮就跳呢。”
“姐,我饿了。”天来吵吵着。
震豫东看看手表说:“可不,都十二点啦,走,咱们吃饭去!”
高玉树望望那个天然的树伞爱巢和留下许多美好回忆的柳树林,这两个地方成了他的内心珍藏,甚至,他曾梦想将来在这里能竖一块纪念碑。
“喂,玉树你发什么呆,快走呀!”震豫东不解的催促。
“我在想,这块风水宝地,古往今来一定会有许多浪漫故事发生,包括我们的。”
震豫东嫣然一笑说:“你喜欢浪漫?”
“怎么,你不喜欢?”
“我喜欢过普普通通的生活,也许我戏演多了。”
“人生如戏嘛。”
“戏毕竟是戏,它太理想、太程式化。”
“噢,这一点你倒是比我认识得深刻,不过我还是喜欢浪漫,比如,我们在那棵伞树下。“
“哦,原来,那就是浪漫!”
“你以为什么是浪漫?”
“我说不好,总觉得它不是普通人所能有的。”
“其实,浪漫并不神秘,我的体会那只是一种情调,一种诗意,一种爱的极致!”
震豫东似乎并不热衷,她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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