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良大吃一惊,万一被她认出怎么办?他拿定主意,不管她说什么也不回答她。他真的又加把油,尽量跟上她的节拍,与此同时,他也尽力体会和她跳舞时的快感,她的手柔软而纤细,仿佛有一股电流通过它传遍他的全身。她的气息忽急忽缓,好像有股淡淡的清香,令他眩晕;令他陶醉。
此时的高玉树,正在和一个戴白骨精面具的跳慢四步,从她柔软光滑的手他知道对方是个女孩。她长的巧小玲珑,脚步轻巧灵活,两人十分默契。在外人看来,猪八戒和白骨精乃是一对既可笑又丑陋的角色。而唐明皇和杨贵妃则是一双雍容华贵,无与伦比的贵人,他们的爱情故事可说是家喻户晓、尽人皆知的。
舞会是这个时代的宠儿,它的零距离接触和浪漫疯狂,的的确确迷住了许多年轻人,尤其这些情窦初开的莘莘学子们,对它更是情有独钟,他们不仅把它当成一种文化娱乐,还把它当作一种交友寻爱的手段。不少对情侣都是从这里结识的。校方对此似乎睁一眼闭一眼。
白薇越跳越兴奋,越兴奋越热,不知怎的她今天总有些心神不定,也许是因为面前这个才子,今天表现得异常听话异常温顺的缘故。她想:原来这小子都是装的,我说嘛,世上哪有不吃腥的猫?!想到这,她忽然产生一种占有欲,我就不信我就没有那个唱戏的有魅力?!她心潮汹涌,一阵燥热。这时恰恰曲终舞停。史良只好恋恋不舍地松开手,然而万万没有想到白薇却挽着他径直向门外走去。
“啊,还是外面好!”她长出一口气说。
史良既高兴又紧张,他不说话只是点点头。
白薇并不介意继续挽着他向灯光幽暗处走去。
史良对白薇的意向一点也不清楚,但是他却充满憧憬和渴望,与此同时他的胆量也随之陡涨。此时他的脑海回响着一句古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斯时,他们来到一棵粗大的梧桐树下,夜风吹拂着硕大的树叶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仿佛是在低吟浅唱。
史良此时旌旗招展,春心浮动,他意识到将要发生点什么,其实这是他早已向往的,他是个不愿去想或者不计后果的人。
白薇心如明镜的知道,高玉树曾经和震豫东卿卿我我过,确切说是拥抱接吻过,而自己却只是一厢情愿地飞吻过他一次。如果今晚能够征服他,她就和那个小戏子扯平了。女人,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动物,她们在雄性面前往往变得很自私也很狭隘。他们还给它起个冠冕堂皇的名字:爱情。爱情,是人类的一大发明,一提到它,人们就会肃然起敬,就会原谅一切。
正如史良所料,白薇在大树下驻足并将身子斜依在树上,她索性摘掉面具,旋即用手掠掠浓浓的秀发,然后脉脉含情地说,你还傻站在那干什么?
史良条件反射地向前挪动了两步。
“过来!”她命令道。
史良终于站在了她的面前,他等待着她的下一道命令。
她没有下命令而是亲自动手将他的面具拿掉,多亏没有灯光,连月光也没有,也许上天有意成全史良。他稍加犹豫便捧起白薇的脸吻了起来。白薇的激情四射与疯狂投入,令史良为之陶醉,他除了在影视剧中看到过这些,从来没有亲密接触过女人,尽管他的动作有些陌生和笨拙,但在白薇的引导下他很快便娴熟了。
对于情窦初开的青年男女来说接吻尤其热吻,是相当刺激的,它往往会身不由己地发展为肌肤之亲。史良早已是欲火烈烈,饥渴难耐,他下意识地将一只手滑向白薇的禁区。白薇六神无主,似乎欲将门户开放。然而,就在这时有辆汽车从此经过,明亮的车灯光束恰恰从史良的脸上掠过。白薇一惊大叫:“你是谁?”与此同时一只巴掌狠狠地掴在史良的左脸颊上,他如梦初醒撒腿就跑。
白薇像头愤怒的狮子,声嘶力竭地吼道:“你流氓!”
白薇踉踉跄跄跑回舞场,她要找高玉树算账,可是舞会已经结束。
史良气喘吁吁地跑回宿舍。高玉树不在。他惊魂未定,后悔自己太鲁莽,不该得寸进尺,但他又怨恨那辆讨厌的汽车,不是它,也许早已经大功告成了。哎,总之事情弄砸了,现在的关键是如何扭转这一局面?他决计先找到高玉树。他猜想他可能在图书馆。他对开夜车情有独钟。果然他在图书馆找到了他,他把他拽了出来。
“不好了伙计,我被他认出了。”他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高玉树紧皱眉头,他心情沉重的思索着,他断定白薇肯定把史良当成了自己,而史良却一直冒充自己直至事情败露。值得庆幸的是史良并没有做出太过分的事,不然,他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但他还是埋怨了他:“你太不像话了,这不是欺骗人家的感情吗?你知道吗,在感情问题上,最能考验一个人的品德和素质啦。这下你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死心吧,她永远不会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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