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树有些不好意思,又不好回避:“当然是爱慕,想和她交往啦。”
“再没有别的?比如想入非非之类。”
“也许有,但那是以后的事。”
“我讨厌也许,不要忘记我问的是你。”
“我多是欣赏,艳羡的很少。”
“哦,看来你属于高尚的范畴。”
“啊!”
“低下的像鲁迅说的见了女人就想上。”
“哎,那不成了动物?”
“你以为哪,其实人有很大成分是动物,尤其男人比女人更动物。”
“也是,人的祖先就是动物吗。”高玉树接着说:“但是,人已经进化了几千年,自然比动物文明、高尚、含蓄得多。”
“那也也不尽然,有的人就和动物差不多。”
“可能吧,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你是什么鸟?”说完她格格狂笑起来。
高玉树并不介意:“当然咱们都是一个林子的鸟,我喜欢喜鹊。”
这话正中白薇的下怀:“夫妻本是同林鸟。”
高玉树也不白给:“同林鸟并不都是夫妻,还是朋友和邻居多。”他话锋一转:“你能饶恕史良吗?”
“你说的是那个笨鸟吗?”
“其实他一点也不笨,他学习很好,家境也不错……”
“你倒像一个媒婆,可我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
“你也是,多交一个朋友有何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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