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俊?br/
“谁?”
“震豫东。”
“啊,她呀。”他想说,不行,可是又说不出口,于是,干脆说:“她呀,有何难,不过你不能急,得多给我些时间。”
“多久,一个月够不够?”
“够,够。”
“好,咱一言为定!”
其实,很久以来张银龙都在向往震豫东,他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坚持住,中途出现了个火凤和落窝鸡,现在又有了温如水。这使得他产生一种错觉,认为女人和男人一样都是好色的,即使有差别也只是比男人更隐晦些罢了。他还有一个很有说服力的证据,那就是女人都爱打扮,那就是她们想男人·好色的象征。他几乎天天观察震豫东,她尽管忙的脚打后脑勺,但仍很注意穿着打扮,尤其是穿装,她的衣服总是那么合身得体,使得她的体态既匀称又性感。她虽然不施浓妆,但脸上总呈现出一种柔和秀丽的自然美,特别是那双清澈晶莹的大眼睛,像水晶,像葡萄,像湖水,像星辰……他感到词汇的贫乏,总之,那是他从没见过的清澈美丽,魅力无穷,无与伦比的大眼睛。当然,他知道她的要求很高,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关注对象,但他深知在团里,论相貌,论身材,论武功,论经济条件,他还是首屈一指的。他也知道震豫东并不讨厌自己或者说是有点喜欢自己。他还知道要想征服她必须采取正当手段。他暗暗下定决心,来一次洗面革新脱胎换骨!
从此他一反常态,每天早上第一个起床,第一个练功;他还主动帮助团里一些小青年·小姑娘练武功,他们都叫他张师傅。他还把自己的行头和戏装拿出来让大伙用;团里谁有了困难他就主动把钱借给谁;他还帮别人做生日;谁家遇上红白喜事,他也毫不吝啬的出钱出力……他的名声和威信与日俱增,人们都夸他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对于他的过去,人们好像早已忘记,似乎从来没有发生。
震豫东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她认为一个人改好总是件好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所以她也扭转了她对他的看法。与此同时,雷鸣也来个洗面革新。他又成了剧团的主心骨,来个大包大揽,从剧团的业务,到吃喝拉撒,他一概管,就是原来分给震豫东的排练演出业务,他也不厌其烦的过问。他常常主持全团会议,会上,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仿佛以前在他身上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他的自我感觉也十分良好,唯一不足的是内心深处那种欲望,有时还悄悄的撞击他,使他心里猫抓似的难受。他听说这个乡里有个诊所,有个老中医,是省城退休下来的,看病有一套,他便慕名而去拜访。
老中医看看他笑道:“有意思,别人都是来治肾虚阳痿的,你却是来治肾火过旺的,你说说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呀!”
雷鸣不好意思笑笑:“一定要说原因吗?”
“当然要说,我好对症下药嘛,不然,以后你再想还原恢复恐怕就难了。”
他皱皱眉头思忖一会说:“不瞒您说,我是个干部,家在农村,在外工作,妻子不在身旁,常年累月不能见上一面,所以……”
“啊,看来你是个好干部,不过,我明白告诉你,去火容易,恢复难,到你用的时候恐怕会力不从心啦。”
“没关系,我只能顾眼前了,你只要不让它彻底死掉就行。”
“好,我给你留点余地,不过我给你说,那玩意长久不用可是会退化的!”
雷鸣已经下定决心,还是叫老中医开了药。
“雷团长你怎么了?咋熬起中药来啦?”团里不少人关心的问。
“唉,老胃病犯了。”他只好如是说。
“可能是上次被大雨浇的吧?”震豫东的话,他听了挺舒服:“你也要注意,这里的条件比不上城里,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雷团长,咱们这个月的工资该咋开?”
“回去再开吧,这里是慰问性演出,不挣钱,取钱也不方便。”
震豫东也是这样想,两人不谋而合。
张银龙可不像雷鸣,他和温如水继续交往,不过他们的约会更加小心谨慎,一般都是在凌晨1——2点,这时是人们熟睡的时候。有时在高粱地里,有时在小树林里,更多的是高粱里,这里不仅枝稠叶茂而且能听到四周的动静,比较安全保险。
这天凌晨一点他们又轻脚轻手走进高粱地,这是一块没有庄稼的空地,恰恰有双人床大小,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高粱叶,他们像原始人一样,赤条条躺在高粱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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