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来张银龙没日没夜的一直忙于排戏演戏,无形中冷落了他的情人温如水。她气昂昂冲他说:“你是不是和她又勾搭上啦?”
张银龙嘻嘻笑道:“你想哪去了,我和她只是搭档关系,再说了,她是大牌名角,我不过是个无名小辈。”
“那你怎么不理我呀?”
张银龙暗想,这女人真骚,有一个男人还不够:“其实,我何尝不想,只是这戏,等过了这一段我一定加倍补偿!”“算了,哪个让你补偿!”
其实张银龙的确忙的已经顾不上了女人,他现在才发现原来男人是可以把女人忘掉的,或者说男人是可以离开女人的,关键是人的脑袋必须被另一种东西填塞和占领,所谓饱暖思淫欲,应该是饱暖闲思淫欲。
高玉树接到刘堂的电话立刻动身到了郑州。听了刘堂的陈述,他也有些丈二和尚,但事已至此也只好硬着头皮和人家见面了。震豫东叮嘱他:“他是著名编剧·作家,你一定要尊敬人家,多说好话。”
刘堂说:“要不咱们仨干脆一起去,吃饭人少了不好,再说你是团长,代表组织,以示重视。”
震豫东举棋不定,人家只是要见作者,又不是见领导,她忽然想到她那个捎信的朋友小吴,于是便给她打电话,叫她通知杨兰春并强调她也要参加。
见面是在中州饭店。杨作家很随和:“咱们都是同行,你们何必这么客气,这顿饭我请了!”
大家哈哈一笑。刘堂介绍:“这是我们团长震豫东,这是《朝阳沟后传》的作者高玉树。”
“哈,震豫东我可是早就闻名,这次看了你的精彩演出,的确是名不虚传,你把银环演活了。”他又转过身和高玉树握手:“哇,您原来这么年轻,真真是后生可畏呀,祝贺你的成功!”
震豫东和刘堂如释重负,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其结果是如此顺利和愉快,席间两个作者谈的很投机,一会碰杯,一会又开怀大笑,震豫东和刘堂喜不自禁。
分手的时候杨兰春和高玉树长时间地握手,然后又和震豫东和刘堂握手,他们都有相见恨晚的共感。
走出中州饭店,三个人都喜形于色。
震豫东笑吟吟说:“真没想到杨大作家竟然没有一点架子!”
“是啊,我吓坏了,还以为他是来指责我哩。”高玉树心有余悸。
“我也没有想到,他不仅没有刁难还很欣赏玉树。”刘堂更是出乎意料。
“看来,他是真的爱才,玉树他没有给你提什么意见吗?”震豫东关切地问。
“有,他说年轻人创作热情高,但往往沉不住气,浮躁,这对本子的创作和修改都很不利,他还说他的《朝阳沟》不知道改了多少遍,又说,成功的作品是改出来的。”高玉树感慨的说。
“是啊,这说明我们的本子还有不足之处,还有待加工修改。”震豫东实话实说。
高玉树赞同频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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