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他呀!那可是个人才呀!你这丫头可真有眼光啊!”
他一连用了三个感叹句。
震豫东弄不清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啥药,事已至此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那是人才济济的学府,竞争很激烈,学校有意让学生自己先找门路。”
“是啊,今年咱省农业形势不好,各单位都在精简人员,白薇其实也不全是我的力量。”
显然他是在有意推辞。震豫东宛然一笑说:“凭于叔的关系和为人,我想推荐一两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吧!”
“哈哈,你真会说话,不过你不了解官场上的规则,那叫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每求一个人就等于欠一份帐,是必须还人家的。”
震豫东心如明镜他这是说给她听;“于叔,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你能有什么?钱吗?挣的不多;权吗?还没我大,除了这些你又不愿意给……”
“于叔,你说你要什么?我保证让你如愿以偿!”说完这话她又有些后悔。
于明辉则欣喜若狂想入非非起来,他满脸堆笑说:“当真?”
“当然……不过还得附加一句,不能超过男女之间的道德底线。”
于明辉头顶仿佛被泼一盆凉水,不禁打了一个寒战,然而,他很快便恢复了常态,这时他想起一个成语:审时度势。知识分子在男女方面往往采取温文尔雅的含蓄策略,尤其他面对的是一个冰清玉洁,非同凡响的明演员,她不像白薇那么招摇,那么随便。所以他必须谨慎从事。他咀嚼着“道德底线”心里却激烈沸腾着:“你给我作作按摩吧,这两天阴天浑身痛。”
震豫东心里咯登一下,这不算啥,小时候在家也常给爹妈捶背:“于叔,我给你捶捶背吧!”
于明辉坐在独凳上,震豫东立在其后开始给他捶背,她的手一忽儿伸开成掌,一忽儿又握起来成拳。一忽儿轻拍慢砍,一忽儿轻揉重砸。
于明辉眯着眼轻轻呻吟着,尽情享受着,他曾经在洗澡堂、理发店作过,但跟这没法比,他感到她手的温柔和舒服,仿佛一阵阵轻柔的波涛从其肌肤拂过,又恰是一股股电流从脊背流向全身。他的每根神精都为之兴奋,每一个细胞都为之欢跃,他多么希望这种享受能够长久一些,然而,时不我待,她很快就要离开了,他猛然心生一计:嗷地叫了一声:“不好,啊,痛,痛!”他捂着肚子叫。
“于叔你怎么了?你怎么了?”震豫东大为茫然。
“哎喲,哎喲,我的肚子痛毛病又犯了,啊,痛,痛,”他使劲捂着肚子并倒向沙发。
“于叔有药吗?”
“没有,以前都是你婶给我揉揉。”
显然,他是要震豫东给他揉。她看他痛苦的样子,也顾不得考虑什么就给他揉起来。于明辉暗暗高兴,但那必然还隔着一层衬衣,他渴望能够把它尽快去除。他故意加大呻吟。
“不行就去医院吧?”
“不用,麻烦你再好好揉揉。”说着他索性拽开衬衣,露出白花花的肚皮来。
震豫东怔住了,她顿时心跳怦怦,血压增高,她明白这尽管不是底线,但离底线已经很近了,可说是已经到了危险的边缘,可是,事已至此她不愿意前功尽弃,她咬咬牙眼一闭,索性伸出了手。
于明辉仰躺在长沙发上,双目微闭,口里依旧不停的呻吟着,当他分明感到她的软弱温热的手,像魔法像电流像和风在他的肚皮上轻柔旋转的时候,他真的魂飞魄散,欲仙欲死了,然而,好景不长,这时门外有脚步声。震豫东忙缩回了手,于明辉也惊弓之鸟似的旋即站了起来整理好衣服并将手表收了起来,这一切都是在瞬间完成的。事后令震豫东又吃惊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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