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那么严重,是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总那么玩世不恭?”
哈哈……她笑折了腰,满脸都是泪花,半晌才风平浪静说:“我也说不清,是性格抑或是一种快乐抑或是一种谋略,反正我就是这样,否则可能就不是我啦!怎么,你很反感吧?”
高玉树摇摇头:“不清楚,反正有点不能理解。”
“你是不是觉得我过于叛逆,或者有点那个。”
“那个”,是河南人常用的代名词,在不同语言环境有不同的含义,这里的意思是风骚,不正经。
高玉树没有吱声。
“其实一个人有一个活法,何必千篇一律,玩世不恭又有什么不好,我的人生哲学就是要活得有声有色,要活得有滋有味!走自己的路,不看别人的眼色!”
高玉树不置可否只点点头。
“呃,我也想问你个问题,你能如实回答吗?”
“你问。”
“你和她入罗帷了吗?”她用的是戏剧语言。
高玉树的脚步不禁放慢,他没想到她会问如此尖锐的问题。
“我可以不回答吗?”
“为什么?是难为情还是看不起我?”
“这个问题太隐私。”
“哈哈,你真是老夫子,都什么年代啦,你还这么保守!”
“这不是保守不保守的问题,是儿童不宜的问题。”他故弄玄虚。
“好,算你厉害,不过算你欠我一个隐私问题!”
他们说着走着不觉便到了学校。
高玉树在汴京饭店设宴招待同学,和白薇恰恰相反来的女同学多,这是白薇意想不到的,平时她并不觉得高玉树有这么多女同学青睐他,现在看来自己对他的了解还是很浮浅的。值得注意的是有的女生,论长相和言谈举止,并不比自己差!她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高玉树侃侃而谈,他感谢同学们多年的友好关照,惋惜即将的分离,鼓励大家不要悲观,相信学校一定会给大家一个好的归宿的。
同学们也纷纷向他祝贺。
白薇独出心裁送他一只唐三彩千里马,把宴会推向顶峰。
与此同时,剧团里也像炸了锅,那个失踪两年多的一炮红又神出鬼没似的突然出现了!她显然在外边混的不怎么样,穿装一般,脸色苍白、憔悴,好像大病一场似的。
她坐在团长室里,对面是雷鸣,旁边是张银龙。门口,窗外都站满了人。显然他们在谈钱的事,她狮子大开口要三万。雷鸣在和她讨价还价。她坚持说当时和张银龙说好了的。张银龙支支吾吾说时间长了,记不清了。谈判一直进行到下晚,最后震豫东笑呵呵拉她去吃饭,席间,震豫东说:“红妹,眼下形势和前两年大不相同了,剧团收入每况愈下,我们现在连开资都困难了,月月愁。”
“我要是有一点办法就不会如此斤斤计较了,我这次是从新疆回来的,不怕您笑话,那次我之所以不告而辞,是和那个小白脸私奔了,没想到,到了新疆一结婚他就六月的天变了,吃喝嫖赌啥都干!我想,也许有了孩子他后好,于是就怀了他的孩子。没成想,他不仅不改而且变本加厉,竟然往死里打我,不久孩子让他打掉啦,我下狠心和他离婚,他死乞白赖跪下求我并和我定了约法三章,发誓痛改前非,我心软宽恕了他。可是,没过仨月他又故伎重演,非但没改还学会了偷窃,终于犯事进了监狱,我才得以解脱回来,到家一看我妈已经病入膏肓。所以我只好来剧团重翻老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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