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震豫东奇怪的是,他的报告内容几乎有一半进行了删改,那些不实之词全部不见了,当然,与其同时其那些所谓的精彩之处也就随之消失了。
大家哪里知道这些,听完后得到的印象是平平淡淡没有什么惊人之处,有的还呼呼大睡起来,尽管如此,大家还是报以热烈的掌声。
张银龙蒙混过关后,十分得意,他终于可以昂首挺胸的做人了,与此同时他的脑袋也开始膨胀起来,他暗暗为自己制订了一个计划——入党,然后成为剧团的第一把手。他还潜藏一个秘密:一定要把震银东搞到手!说到做到,他立即写了入党申请,他把它交给震豫东:“师妹,劳您大驾,看看中不中?”
震豫东一看是入党申请书,下意识地将目光从申请书转向他的脸。
“怎么,你感到很突然吧?”
她没有回话。
“我是真心的!请党组织考验我。”
“你应该交给张书记。”
“你不是组织委员吗?我就是要交给你,我还请求你做我的介绍人呢。”
震豫东不知所措了,她实在是没有丝毫思想准备,说内心话,她对他的看法并没有彻底改变,尤其这次先进事迹报告会上他的表现,实在令她大失所望。可是,出于组织委员的职责,她又不能把他拒之门外,不管怎样他这是一种要求进步的表现,她怎能不表示欢迎呢?“看到你的进步我很高兴,不过,介绍人你还是另找他人吧。”
“怎么,你嫌弃我?”
“那到不是,我是组织委员到时候说话不方便。”
“我不管,我认准了你,其他人我还信不着哩!”
震豫东为难了,做自己违心的事无疑是一种莫大痛苦,可是,对方却执意要自己做此违心的事,自己能推掉吗?她一筹莫展。
如此僵持良久。
“师妹,我在你心目中难道就那么差吗?”
她摇摇头:“你的进步团里有目共睹,不过入党是个极其严肃的事,你不能全靠我一个人,更不能让人说长道短。”
“那好,介绍人我再找别人,不过,我有言在先,到时候你可得为我说话呀!”
震豫东无奈只好“啊啊”两声。
温如水已经很久没有和张银龙幽会了,她心里总是感到空落落的,与此同时,她对自己的那个拉弦的丈夫越发感到乏味,他没有一点情趣和激情,而且每次总是蜻蜓点水似的稍纵即逝,上下不过四——五分钟,一点也不男人。她常常回味着与张银龙上床时的情景和感受,那是多么的尽兴和缠绵啊,尤其巅峰时刻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真令她痴迷沉醉魂牵梦绕!可是,如今他仿佛变了一个人,见了她好像陌生人似的,不是点头笑笑,就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天她终于堵住了他:“哟,这不是张大团长嘛,不,还是省里的劳模红旗手哩,一当官一出名怎么连相好的都不认识了?”
张银龙四下瞅瞅:“你不要口无遮拦,如今我浪子回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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