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震豫东一直昏昏欲睡到九点多,她仿佛刚刚爬过一座高高的山峰,两腿酸软,浑身酸痛,特别是下体那个部位有隐隐的撕痛感:“怎么了,我是病了吗?不会,也许是太疲劳啦……”这个温婉善良的女人怎么也不会向那么坏的地方想。
“豫东姐,你在屋里吗?”是小生李论的声音。
“在,”她不假思索的应道。
李论推门进来,见震豫东正在梳头。“怎么,你才起床?”
“我,我,没啥,不过起晚了。”
“姐,你是不是病了,咱去看医生吧!”
“不用,我休息休息就好了,呃,对了,咱们还要排戏吧?”
“没关系,反正新戏还得几天上演。”
“那可不行,赶早不赶晚!你先去台上等我,我一会就去。”
“姐,你行吗?”
“行,行,你等我!”
李论见她坚决,只好忧心忡忡的离去。
张银龙仔细观察震豫东,见她除了走路缓慢,脸色明显苍白外,并无大碍,心里感到无限得意和欣喜。忽然,他产生一个奇妙的想法,他要第二次得到她并且要在她身上留下些可纪念的东西。他的这个预谋很快便找到了机会,他把药提前放进震豫东的茶缸里,果然,她又在散戏后喝了进去。他真是欣喜若狂,可是,不料她却把门插上了,他只好用小刀拨,正拨间有人来,他迅疾躲了起来。他哪里会死心,过会又拨,终于拨开。他打开灯,狰狞的看她一眼,她依然和衣而眠。他幸灾乐祸地脱光她的衣服,让她仰躺在床上,继而,拿出一把小剪刀,把她的阴毛剪下一绺,并小心翼翼地将其包好,装进口袋。而后,他慢慢脱去自己的衣服,他一反常态,并不立即进入状态,而是和她像一对夫妻那样,双双裸躺在床上并盖上被子,这时他多么希望她能陡然醒来,和她说说悄悄话,然而,她却昏昏沉沉像块木头一样,任他如何摆布她都没有反应。他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和索然:“这样只能得到她的肉体却得不到她的心,这与奸尸有何两样?”想到这他膨胀的身体突然像撒气的气球一样慢慢萎缩了……
高玉树和白薇在杭州一直呆了九天,才返回开封。
“咦,你怎么又黑又瘦?”震豫东凝视着高玉树关切的问。
“你怎么了?好像大病一场似的!”高豫树也十分诧异的望着震豫东问。
“没有呀,我什么病都没有。只是有点累,歇歇就好了。你是不是在那不服水土?”
“是,那里的饭菜我吃不惯。”他搪塞。
果然,两个人不久又恢复了正常,生活又像河水一样平静的向前流淌着。
然而,树欲静风不止。这天高玉树突兀接到张银龙一个电话,约他去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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