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都是人的命,你看那个戏子的命多好,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一切。”她紧紧握住他的手,仿佛他会立即飞跑似的。
他像触了电,身上顿时热血沸腾,他一把将她拽进怀中,就是一阵狂吻。其实她何尝不想,不过,女人在这方面的控制力往往大于男人,她此刻已经按捺不住,连忙予以投入。高玉树如饥似渴,迅疾将其抱到一座废弃的房子后面,说来也巧这里有一条长椅,正好成为两人的卧榻,两人如胶似漆,如狼似虎,极尽男欢女爱之能事。
36。第三十六章同行是冤家
第三十六章同行是冤家
就在他们双双达到巅峰时,白薇忽然喃喃说:“亲爱的,你爱我吗?”
“爱,爱。”
“叫我媳妇,叫我媳妇!”
“媳妇,媳妇!”高玉树下意识地叫到。不难想象,在这个销魂的时刻,一般人是很难有理性判断和理性控制的。
从此,他们一发而不可收,几乎每两三天就在一起幽会一次。起初,多在公园,小旅店,甚至办公室,以后索性在高玉树家。这里可说是既安全又方便。因为,震玉东一天两场戏,她不会中途回家来,他们可以像夫妻一样在一起。有时还在家大吃二喝,就这样,高玉树犹如有两个老婆,白天一个,夜里一个,好不快活!
不过,好景不长,这事科里人已经全都知道了,人们背地里议论纷纷,不久便传到局长耳朵。局长找白薇谈话,她知道他们并没有真凭实据,于是就狡辩道;“我们是大学同学,充其量不过两人走的近乎些而已,常言道,捉奸捉双,他们捉到了吗?他们这是诬陷,我要告他!”她还呜呜哭了。
局长知道她是于部长的红人,于是就把这事撂下了。
震豫东对于丈夫和白薇的事毫不知情,她每天只顾排戏演戏。不仅如此,她还觉得丈夫自从自己怀孕以后,表现得格外的好,起码他不再对自己疑神疑鬼了。然而,树欲静风不止,这天散戏后李论悄悄塞给她一封信:姐,我想和你说说心里话,在没有来这里之前,我就崇拜你,或者说,你就是我梦中的情人。也许是感动了上苍,不久你就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并亲自上门来找我,我激动的好几个晚上都没合眼。我们终于能够同台演出了!
几个月来,我们联袂搭档上演了一出出可歌可泣的爱情戏,我觉得我可以毫不愧色地说,我们是付出了真情的。说实话,我是假戏真做的,我已经把自己的全部(肉体和心灵)都投了进去,我们就是戏中的情侣,我已经把舞台当成自己,不,咱俩的家,我们同吃同喝,同舞同唱,同吟诗同作画,同聊天同睡眠……
试问,天下的夫妻又有谁能和我们相比呢?我殷切期望我们能如此甜甜美美的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哦,我的好贤……
震豫东看后惊呆了,显然他是爱上了自己,这是她始料不及的,说真的,她从来没有在他身上想过这个问题,她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小弟弟,这不仅是因为他小她几岁,还因为他一直叫自己姐姐,她觉得自己比他成熟,比他老道,几乎是两代人。怎么办?她一时的确有点棘手,好在他只是局限在戏中,他还没有走出到现实中。可是,一旦他进入到现实之中,她不知那将会怎样,也许更加疯狂,更加不可救药。她必须把他这种感情消灭在或者控制在现阶段,她决计先不搭理他,让他冷却下来。
张银龙这些天来,一直沉溺在对震豫东的回味之中,他和落窝鸡,火凤,温如水,甚至理发馆的女老板等等,凡是他染指过的女人做了比较,好像都没有震豫东更有味。他不止一次地思量:如果不是用药,而是她甘心情愿,主动配合,那情景那感受一定会有一个天壤之别。
“张团长,你在想什么?”
他一看是一炮红:“我在想你怎样才能超过震豫东。”
“你还是甭想了,我看这简直是不可能!”
“你不要没信心吗,我得到一个可靠消息,她怀孕啦!”
“那有什么,现在她不是照样唱吗?”
“你要有耐心,我不信她到临产还能登台。”
“那要等到啥时候?”
“哎,好饭不怕晚嘛,到时候你就是当然的头牌。”
其实,张银龙心如明镜,一炮红不论唱念做打都不如震豫东,特别是名气,震豫东是公认的豫东调代表,就是在全省也是响当当,拿得起放得下的名角。而一炮红充其量不过是茶楼、宾馆,走穴唱红的草根民间艺术家,两个人根本无法在一起相提并论。但是,张银龙为了博得她的好感,稳住她,必须用各种手段笼络哄骗她。而一炮红却心存幻想,有朝一日能赶上或超过震豫东,这就是她投靠张银龙的缘由。另外,张银龙对她也暗暗心存幻想,他原本是个好色之徒,一炮红论长相可谓婀娜漂亮,女人味十足。但是,她曾经受过男人的伤害,心有余悸,所以,尽管张银龙向她多次示爱,她总是婉言谢绝。这使张银龙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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