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每天总是胡思乱想能不瘦吗?”一炮红接过话茬。
震豫东当天晚上就披挂上阵,她的第一出戏是《王金豆借粮》,海报一贴出,买票的观众就排起了长队。
“啊,还是荥阳的观众识货!”牛得水在后台大嚷。
“你不会说话别说话,于团长怎么是货?”二妮愤愤不平。
“这不过是个比喻,那你说该咋说?”
二妮一时却想不出恰当词汇:“不管咋说,反正不是货!”
哈啊哈,她的话顿时掀起一阵哄堂大笑。
文化广场上舞台环绕,每家都拿出最好的节目。开封剧团的位置坐北朝南,是最受欢迎的一个,不少观众早早就三五成群的带着板凳来了。
张银龙清楚观众都是冲着震豫东来的。一炮红的病自从吃了震豫东的药很快好转,她暗暗感激她的善良、细心和大度,愧感以前自己的自私和狭隘。
震豫东当了妈妈后体型虽然有些发胖,但,唱的仿佛更委婉动听了,与此同时,李论也好像如梦初醒,他积极与其配合,不论唱腔和表演都忒投入忒默契。所以受到这个文化古城百姓的特别青睐和欢迎。因此开封剧团在评比中成了当然的魁首,而且得到了三万元奖金。全团人员人人欢喜。
张银龙更是乐不思蜀,立即在全县最好的酒店大摆筵席,将县里的头头脑脑都请了来,不少领导喝的脸红身晃,他们纷纷向震豫东敬酒,初起,她婉言拒绝,继而,张银龙发话:“于团长,这是领导看得起咱,你就喝两杯吧!”
“不行,必须喝三杯,否则,我们统统撤!”文化局长口吐白沫说。
震豫东看实在是躲不过去,只好咬住牙连连喝了三杯。
女人到底是女人,一般都不胜酒力,在李论的搀扶下,她勉强走到驻地,便吐了。
李论吓坏了,有些手忙脚乱。
“你去休息吧,我来照顾她!”张银龙端着一杯茶水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李论条件反射的向后退了两步。并不离去。
张银龙看看仰躺着的震豫东,叫了两声,她毫无动静。他忽然想到一个办法,但由于李论的在场他无法实施:“你去让伙房烧一碗姜汤来!”
李论纳闷,姜汤解酒吗?由于怀疑他走出门后并没有离去,他悄悄趴在门缝往里瞅,蓦然看见张银龙正在用嘴喂震豫东茶。他怒火升腾,立即推门进屋:“你在干什么?”
“我,我在……你管的太多了吧。出去!”
“我看你是在占她便宜,你还是出去为好!”李论不知从哪来的勇气。
“呃,你这小子,你别忘乎所以,我是一团之长,你敢抗上?”
这时李论才意识到他的权威,他皱皱眉头,下意识地退了出来,但是他并不罢休,他灵机一动,立即跑向一炮红的住室。“红姐,不好了,张团长在调戏于团长!”
“哦,真的?”
“不信你去看看,现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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