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张银龙心平气和的说:“高作家,最近有何大作?”
“不行了,我已经江郎才尽啦,其实,你们剧团就不乏作家,像这位李老弟,文笔就相当了得!”高玉树矛头直指李论。
李论的脸顿时火烧火燎;“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震豫东明白玉树对他一直耿耿于怀。说真的,她不愿伤害李论,一来,他们今后还要合作;二来他也没有伤害自己,他有权利崇拜追求自己,自己也有权利拒绝他。所以,她再次用脚踢踢丈夫。
“老弟,你是什么学校毕业的?”
“我,我只念到初二,家里困难就辍学了。”
“哦,你太有才了,我都大学毕业了,还不会写情书呢。”高玉树不依不饶。
李论有口难言,羞愧难当恨不得有个地缝儿钻进去。他不知对方还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不幸的是他又不能走,只好硬着头皮承受这一切。
震豫东再次白瞪了高玉树一眼:“哎,孩子都这么大了,还谈什么情书,来,干杯!”
张银龙意识到这鸿门宴原来是给李论安排的,他不好插言只有闷头喝酒。
“来,我敬李老弟一杯!”高玉树始终把矛头描向李论,他本来酒量就不高,再加心情欠佳,不一会就头重脚轻地趴在了桌上。
“看来高大作家是有备而请呀!”张银龙挑明。
“没啥,没啥!”他搪塞。
“这小子平时别看他一声不响,他内心可是有一肚子花花肠子。”
“你是团长,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可要加强对他们的教育啊。”
“那是,那是,于团长在这,我们团最大的缺点就是政治思想工作薄弱。”
“我是抓业务的,你是管全面的,这事还得你操心。”
“是,是,不过,可惜我的文化是蚂蚁尿尿湿不深,我要是有高作家三分之一的文化也就好了。”
“政治思想工作不一定要多高的文化。”
“那你说说如何做?”
“我以为可从一下几点做起,一是要以身作则;二是多组织学习;三是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
“哎,老弟,别忘了我们是剧团,天天除了练功就是唱戏,哪有功夫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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