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人家是比我强,大学毕业生,国家干部,长的也不赖,我,有什么?不过一个戏子而已!”
“戏子怎么了?从古到今,多少大人物都找唱戏的。”
“常艳,你哪里知道,其实我们是假离婚。”
“什么?假离婚?为什么?”
“那个白薇怀孕了。”
“哦,是小高的?”
“是啊,不然她就要告他强奸。”
“哦,我明白了,这是她的阴谋诡计,你等着瞧吧,她绝不会再让小高回到你的怀抱。”
“不回就不回吧,我只要内心无愧,对得起他就行。”
“你真是个菩萨心肠,可你今后该如何过,还有一个孩子。”
“那就走一步说一步了,车到山前必有路。”
“真是,为什么好人没有好报!”花常艳愤愤不平。
李论对震豫东离婚的事先是不信,继而是意外和同情。当然也有高兴的成分,如今,他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一个追求者。他在思想里进行了多次过滤和掂量,他除了年龄比她小些,名声比她小些外,似乎旗鼓相当。他还想到,与他竞争的对手就是那个靠关系当上团长的张银龙,他知道,震豫东和他是水火不容。他决计采取先下手为强的策略,他一连写了几封信,但是他一直不敢亲手递给她。他很踌躇:她才离婚,能有心思接纳男人吗?也许能,这个时候她是最孤独最需要男人的慰藉的,可是,她是震豫东,她是一个不同凡响的女人,她坚强、她理性、她具有超凡的抑制力和掌控力。每每想到这些他就举棋不定,踌躇不前了。正像李论所想,一周以后震豫东已经恢复正常了,她照样起早练功,照样处理团里事务,照样按部就班的演戏,为了全力以赴,她居然有家不回住到剧场宿舍。
高玉树的婚后生活并不幸福,他的脑海中时时萦绕着震豫东和女儿小红燕,特别是小红燕,几乎占据了他的全部,他不论吃饭、睡觉、上班、下班,都在想着她娘俩。
白薇望着他心事重重,郁郁寡欢的样子,又是心痛又是嫉妒,她终于忍受不住了:“你又在想她了吧?她一个唱戏的有什么好?呃,我倒是想问问你,为什么男人都喜欢唱戏的?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
高玉树用眼睛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没有吭声。
“你不说我也能猜出几分,她肯定会风流、会浪,尤其在床上……”
高玉树怒发冲冠,“啪”地给了她一记耳光。
白薇立即变成一条疯狗,扑上去撕打他。他忽然冷静下来,并不还手,她终于停了下来,捂住脸呜呜哭泣。
高玉树心软了,过去哄她:“对不起,我,我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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