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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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不止一次地想,玉树他究竟喜欢自己什么?是美貌,是唱戏的,或是什么?她实在找不出自己多少女人突出的地方,也许是他过于喜欢或者是痴迷豫剧吧,以至于爱屋及乌,对演员情有独钟。可是这种喜爱必然是肤浅和局限的,它很难经得起风雨和时间的考验,这不,刚刚结婚一年多,他就另有新欢、移情别恋了。想到此,她的心情变得平和多了:“哎,只要他幸福,自己问心无愧也就算了!”她酣然入梦了。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这天震豫东一连接到三封信(实际是三封情书)一封是焦作鲁天舒的,一封是张银龙的,另一封则是李论的。鲁总还寄来一个包裹,打开一看,啊,全是些女人新欢的东西:最新式女装,高跟皮鞋,高级化妆品等等。这些东西令女演员们垂涎三尺、啧啧称赞。震豫东似乎并不稀罕,她把化妆品分给大伙,把服装留作演时装戏用。

        信,她放到抽屉里,让它们睡大觉。

        一晃几天过去了,张银龙发现震豫东没有一点动静,心里十分纠结和郁闷:“信,她没有收到?离婚已经有些日子了。难道她就不寂寞?莫非她已经有了对象?听说姓鲁的给她寄不少东西,不能,那些东西他都没有要,显然,她对他并不感兴趣。”他决计试探试探她,他见她一个人在办公室,就悄悄走了进去。“看来咱们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他以关切的口吻说。

        “是啊,看来咱们必须排新戏了。”

        “可是,没有剧本怎么排?原指望高玉树哩,可是他却飞了!”

        “这是哪里话,离谁地球都照样转!”

        “嗯,过得好好的,你们离什么婚?”

        “这年头,结离自由,愿者合,不愿者散。”

        “这就是攀高枝的下场,不要忘了我们什么时候都是唱戏的,是为别人寻欢作乐的。”

        “我不同意你的说法,三百六十行,哪一行不是为人民服务的?”

        “唉,过去说,唱戏的八辈子不能入老坟,一点不假,现在政府虽然把戏子叫做演员,可是,老百姓却打从心眼里瞧不起我们。”

        “别人怎么瞧我不管,关键是我们必须自己瞧得起自己!”

        “其实,那个大学生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不过是个百无一用的秀才而已。”张银龙转向正题。”

        震豫东沉默不语。

        张银龙见她并不为其辩护,立刻肆无忌惮起来:“朝内不可一日无主,家内不能一日无夫,你还是另起炉灶吧。”他话里有话。

        “男人没有靠得住的,我这辈子可能就我们娘俩过了!”

        “别说丧气话了,你还这么年轻,怎么能因噎废食?要不你嫁给我吧,我保证一辈子对你好!”

        她摇摇头:“谢谢你的好意,我谁也不嫁了。”

        张银龙理解在这个时候和她谈这事,似乎为时过早,女人是很爱面子的,她才离婚不久,怎么能好意思谈婚论嫁?可是,他并不死心,他心怀叵测地注视她的脸,白净的面庞上有一层淡淡的愁云,美丽中蕴含着几丝悲哀,令人无限心痛和怜爱:“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她轻描淡写地瞅他一眼:“谢谢,不用,我现在不是很好吗?”

        “好,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吱声!”他毅然站起来走了。

        震豫东望着他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自语道,人是会变的。

        “姐,你在跟谁说话?”进来的是李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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