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张银龙的心里却感到从没有过的高兴,他采取死打烂缠的方式,时时处处关心震豫东和小红燕,他还公开讲,震豫东是我们团的灵魂和饭碗,也是可怜的孤儿寡母,关心照顾她们娘俩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震豫东起初有些不习惯,也曾经说过张银龙,可是他都当成了耳旁风,依然故我。她见他并没有什么企图和恶意慢慢也就不排斥他了。
李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明白张银龙分明采取的是怀柔策略,可是他又想不出与他抗衡的对策,他很苦闷,常常一个人借酒浇愁。是夜,他又走进了那家开心酒家,要了酱牛肉、花生米和一瓶老白干,独饮自酌起来。忽然,有人拍他的左肩,他回头一瞅,是团里的梆子叔,他是敲梆子的名手,也好喝酒。他连忙招呼他坐下,两人很快进入状态:“小李,你过去好像对酒的兴趣并不太高,是有什么心事了吧?”
开始,李论还有些顾忌,酒过三巡他便把自己的心事和盘托出了:“其实,你早就知道,我一直喜欢一个人,可是有人却先下手了。”
梆子叔哈哈笑道:“你是说张银龙那小子吧,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现在更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震豫东不会要他!”
“梆子叔你没看他那架势吗,像个死力小又像个跟屁虫,每天把她盯得死死的!”
“哎,我看他是瞎子点灯白费蜡,震豫东要看上他早嫁他了,他又粗鲁又好色,根本不是震豫东喜欢的类型,她喜欢像你这样温文尔雅的,就像张生和潘必正那样的。”
李论和她同台多年,而且联袂唱过许多才子佳人的戏,每次两人都很投入,可是他却没有发现她的这一秘密,今天听梆子叔一说才恍然大悟。
“其实,你最适合她不过了,你有才,又温文儒雅,但是,现在你唯一欠缺的是你还不是党员,你也不够大胆。”
“哦,看来我得想办法入党了?”
“对,张银龙可以入党,你还有什么不能的。”
“好,我回去就写入党申请书。”
“光写还不够,必须想办法疏通。”
“奥,疏通?!”
“这年头想有点作为,就得左右逢源,八面疏通。”
李论倒吸口凉气:“我是外来的,两眼一码黑呀!“
“哎,事在人为嘛,只要你有信心有决心,没有办不成的事!”
李论呈为难状。
“这一点,你得向张银龙学习,他为了追求震豫东下了多大本钱啊,不管他采用什么手段,他党入了,团长当上了。”
“可是,他并没有追到手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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